“啊……”金属手铐撞上椅子腿,他的手腕也被勒地疼。
两次的临门而止,像是煮沸一壶水找不到出气的口子,膨胀着,炙热的气体撑满了所有……卫迟几乎要开口求饶了。
乔问儿抬头看他,他忍得眼睛都红了。
“我不喜欢手上黏黏腻腻的。”她说,“得堵上才行。”
重新拿起羽毛,掉了个头,将根部给他看。
卫迟这才发现这羽毛的不同之处,这不是根真的羽毛,根部做了特殊处理,金属材质,顶头圆润,三毫米宽,这就是专门用来堵精眼的……
乔问儿伸舌在根部舔了一口,冰凉的金属贴上他的滚烫。
“别……”他声音涩的不像话。
这东西要插进马眼里,是个男人都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