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话说完,乔问儿也蛮生气,又觉得挺有意思。
他要是事事顺着她,她讨不了那折腾的趣味,说两句疯话也就过去了。
乔问儿多骄傲一人,不谈工作的时候,她习惯了男人对她奉承,对她阿谀,受顺承受惯了的,她勾勾手指,恨不得连女人都爱她。
这时候来了个硬瓷儿,她怎么能不稀奇。
卫迟昨天就那样走了,心里一定也气。乔问儿想,他昨天还说她不容易呢,这会儿对她的印象怕是从兢兢业业的女强人一下子跌落成已婚也不安分,还想勾引同样已婚男人的 ? 垃圾人。
乔问儿胃疼了一个晚上,又躺在床上自顾自意淫了这些,一夜下来,卫迟在她这儿的罪过可就大了。
说起来,卫迟有什么错?人家多正直,错得是她乔问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