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筠等商言点好单,也没有先开口,手拿吸管戳着玻璃杯里的甘蔗条。
林司缪今早提醒过他,说商言确实喝得不少,都忘记了那句挑拨离间的话能通过麦克风和镜头传出去,会影响自己温润小公子的形象。
商言这么好面子的人,若清醒过来,想起自己说的话、做的事,就能羞愧得半夜睡不着觉。
“所以我们小狗也不必一定要为我讨回公道,坏了自己的心情,好吗?”
那只跳蛋插进了他的宫口,穆筠不得不说好。
商言看着对面仪表出众,气质淡漠的男人,内心百感交集。
他第一眼就喜欢穆筠。
起初是喜欢他现在这般,对周围一切都无所谓的冷淡模样,后来,喜欢他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无措和窘迫。
他快乐地享受自己的暗恋,觉得自己发现了一座宏伟壮观且戒备森严的城池堡垒,而这堡垒的通行密码却是“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无意间,目光扫过穆筠颈间的choker和无名指上的戒指,商言口中发苦,喝水润喉。
他以为穆筠对所有人都一样疏远冷漠,可穆筠却把所有温柔都展现给了林司缪。
他发现的可爱城堡插上了别人的旗帜,成为了别人的领土。
服务生端来一杯热可可,商言双手握着杯子,莫名笑了一下,“本来还对你感到抱歉的,现在又不这么觉得了。”
穆筠抬起眼:“?”
商言没有和他对视,看着他无时无刻不放在桌面上的右手,“真羡慕林司缪,能得到你完整的欣赏和喜爱。”
“这几天我经常想自己是输在了哪里,但是我和你连相处机会都少之又少,似乎连和他比较的基础都没有。”
“所以只好发脾气,对你说他的坏话了。”
话里话外,那一句充满怨毒的话只是心情不好的意外产物,和商言这个人的人品与性格都毫不相干。
穆筠又调整了一下坐姿,打算先听商言把话讲完。
可他一动,跳蛋棱边就扎着他的穴壁,刺激软肉呼吸蠕蛹,裹出密密匝匝的酸涩痒意,叫他眉心不禁蹙起。
商言以为他是因为自己的话皱眉,艰涩地放低了音量,“你真连一句说司缪不好的都听不得?”
穆筠感觉自己能控制好呼吸和声音,不会在商言面前露出马脚,才道:“嗯,听不得。”
他捏了捏那只戒指,在心里向林司缪撒了个娇,觉得自己还是没法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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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都更冷硬了些:“所以你今天坐在这里,是因为要向我道歉吗?”
商言心里越是难受,就越逞强出一副得体的笑:“我那醉话说的是司缪,那这误会还是我和他之间解决就好,而我刚才其实,已经向他道过歉了。”
意思是穆筠没必要多此一举。
穆筠左侧眉梢冷冷淡淡地挑起:“在我看来,你说我男朋友,和说我没什么两样。”
他客气地用了“说”这个字眼,没直白指责商言酒后乱骂人,已经是谨遵林司缪所言,在镜头前顾及了一点脸面。
商言脸色染上苍白,勉力维持的笑容都不得不消了三五分。
他下午确实刚和林司缪聊完,但主要是感谢他在节目里对自己的照顾,觉得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