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现是婆娑,伍斐沾惹了血虫,还一直瞒而不报,你该如何?”
“看情况。”
湫十非要问到底,像是纯粹的好奇,又像是在提前试探他的态度:“什么情况,你都说说。”
“血虫来自域外,孚祗若能祛除,则祛除后酌情处置,若不能,当永世镇压。”
湫十顿时哽了一下,道:“伍斐听到这话,要哭的。”
秦冬霖不善言辞,从前一直不大爱说话,只有她在身边的时候话才多一些,这些年虽有长进,但若是让他哄人,无疑是在难为他。
他只能尽量将话说得明白:“婆娑眼看着中州覆灭,但凡还有些神智,就根本不会碰这些。而伍斐,在他知道前世你我为何而消亡之后,若还能生出这样的念头,那就证明,在他眼中,自幼长大的情谊,也算不得什么。”
“说是如此说。”湫十有些纠结地拧了下眉,“可若是为了她的家人呢?”
“朋友间的情谊,能比父母生育之恩还重吗?”湫十摇了下头:“若是真因这个,我无法责备她什么。”
讲不了情,就只能谈法。
湫十长长叹息一声,道:“现在讲这些也没用,等找到人,看招摇怎么说吧。”
秦冬霖点了点身侧的位置,嗓音清冽:“过来。”
湫十挪着身子靠过去,他腾出一只手揽着她的腰,满头青丝都落到臂弯里。
怀里的人,从头到尾都是香的,软的,她喜欢各种香,花香,果香,淡淡的胭脂香,可每回缩到他怀里时,都是一种淡淡的清茶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