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也说得不疾不徐,听不出几分愠怒。

等人都散了,宋昀诃皱着的眉也没松下,他抬眸,以一种挑剔的目光看向秦冬霖。

玉树临风,惊才风逸。

即使再不舍得,他也不得不承认,如果秦冬霖不行,其他人更不行。

宋昀诃深深吸了一口气,语气难得有些躁:“有什么话就说,说完了赶紧把人送回来,我们急着赶路。”

“多谢。”秦冬霖颔首,当着他的面,朝着泪眼朦胧的湫十道:“宋小十,有些事跟你说。”

说得正儿八经,借口冠冕堂皇。

湫十慢吞吞地哦了一声,跟在他身后跳下了飞天殿。

没过多久,宋昀诃就眼睁睁看着那个前一刻还表现得道貌岸然的流岐山少君,中州君主牵了他妹妹的手。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样自然。

宋昀诃咬牙,默念着眼不见心不烦这句话转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