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脖子粗地嚷:“有人胆敢冒犯君威!”

一群人浩浩荡荡,气势汹汹朝门边走去,大有要去打醒来后第一架的趋势。

淞远远山似的眉往下微压,他出声:“都坐下。”

“尔等不得惹是生非,惊扰旁人。”

淞远的身份摆着,说话还是有一定的威慑力,从前,他进中正十二司,婆娑都得靠边将老大的位置让出来。

醒来的这群人里,不乏有脾气暴躁,口直心快的人,其中一个重重地往椅子上一坐,伸长脖子去看窗外的情形,可惜只能看到一丛茂盛的芭蕉树。他手掌往桌面上不轻不重一拍,道:“我想不明白,我等为中州原住民,从前未醒来也就罢了,现下醒来了,怎么还要避着一群尚未长成的小崽子走。”

“你少说两句吧。”一个跟他关系不错的同僚撞了下他的肩胛,说话比他理智许多:“君主和帝后自有决断,我们照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