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秦内监想外头鹅毛大雪,暖殿里兄弟一较高低,赢的高兴,输了的也高兴,这不是兄友弟恭是什么呢。

苻煌心情大好,说:“再来一局。”

苻晔捋起袖子盘腿坐下,喝了一口茶,冷笑。

这一局他们厮杀的就更激烈了,简直叫人热血沸腾,看的人屏气凝神,苻晔自己也出了许多汗,最后急的他将外袍多脱了,可还是输了。

他很不服气,可能热血冲了脑门,不甘地说:“你色,诱我,我都没法专心。”

苻煌显然心情很不错:“我色,诱你?”

苻晔指着他下半身说:“我的眼都不知道往哪看。”

宫里的棋桌有些矮,殿里很暖和,苻煌是穿衣服很随便的主儿,又很怕热,总是穿的很单薄,古代的衣袍盘腿坐在那里的时候很容易松松垮垮地贴在身上,可能单纯的古代的衣袍就是太宽松,起不到束缚的目的,也可能苻煌实在天赋异禀,总之真的鼓得很明显。

苻晔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玩笑失了分寸。

要是放在现代,朋友之间调侃一下也很正常,但苻煌不是普通人,是皇帝。

“好渴啊。”苻晔立马转移话题,“庆喜,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