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要躬行。”他身体好没好,得要祝知宜亲自试过才知道。
“……”
“没关系,”梁徽停下动作,垂眸:“如果你现在还不想,我可以等――”
“我没有不想。”祝知宜叹了声气,主动贴上他的唇。
梁徽立马扣住他的腰,反客为主。
这些年迟来的心意相通、压抑已久的两情相悦、失而复得的欣喜后怕通通被发泄在身体里,这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圆房,却异常契合,水乳交融。
最意乱情迷的时刻,梁徽汗珠浸湿眉眼发鬓,异常漆黑,有种摄人心魂的英隽。
他扳过祝知宜泛红的脸,隐忍而克制哑声求救:“菩萨。”
“救我。”
祝知宜不剩任何力气,但也纵容地抱住他,于是,梁徽被接住了,得到了救赎。
直到天光熹微,屋里的动静才平息,传出话来要热水,玉屏赶紧命人把备好的浴桶送过来。
梁徽不许人进来,他喜欢亲自伺候祝知宜。
窗外又飘起大雪,寒风呼啸。
窗户纸哗啦啦响,梅花树枝被刮落,还有早鸟啼叫,屋里烛火融融,两人湿漉漉的发缠在一处,梁徽给祝知宜清洗身体和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