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的血。

“松、松手!”姜振业挣扎着去掰姜雀的手。

她没有姜振业有力气,被掀翻在地,姜振业捂着头,连滚带爬地跑了。

那天,姜雀知道穆春枝快死了。

那天之后,姜雀每天中午晚上都回家。

姜振业不太敢跟她动手,只要她在,穆春枝就不会挨打,若有讨债的人来,她还能带着穆春枝跑。

穆春枝的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从能跑能跳,到卧床不起,不过三个月。

“你到底为什么要改名字?”姜雀从回忆中抽离,靠在砖床的边上,伸脚拨拉着一块碎砖石,用漫不经心的语气问出这么多年最想不通的事。

姜雀等了会儿,没听见穆春枝的回答,她猛地回头看去,盯着穆春枝胸膛看了好一会儿,确认在正常起伏,紧绷的嘴角才缓缓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