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失去?对身体控制权,连自己身体都不能掌控,怎么谈自由。

贺斯铭能感受到他这一刻的落寞,精准地点出他的想法:“你不想当Omega。”

“嗯,若是没?遇到你,我可能就是戴着镣铐跳舞的人。”是束缚,也是限制。

“我明白了。”贺斯铭心疼他,就像他很久没?有想起来的“重欲”,同样是他的镣铐。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镣铐,贺斯铭想替江融挣脱它。

“等小舅休息,我去?找找他,我们一起解决这个问题,总会想到解决的办法。”

江融坐到他怀里?,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黏糊地唤他:“贺斯铭。”

“嗯?”

贺斯铭顾及着他的伤口只是轻轻地搂着他,不像之前那样随心所欲。

“有你真好。”江融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亲昵地贴着他。

铃铃铃。

家里?几乎不怎么用?得上?的座机响了,楼上?楼下不好传话,传统的小座机就用?上?了。

贺知贤和徐明勤都不在首都,他们四个人现在拉了个小群,两人天天给他们拍孩子的照片和视频打卡,倒也知道他俩的动向,他们不可能现在回?家。

贺斯铭对保姆打扰他们的行为很不满,他不舍得松开江融:“可能有事找我。”

机座的声音其实不大?,只是起到一个提示的作?用?,家里?有小崽子,不会随便用?。

阿姨说:“小贺先生,外面有两个自称是您朋友的年轻人在请求开门。”

贺斯铭:“我知道了。”

江融正好看?到小群里?的提示:“是丁彦和李一洲,他俩说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