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刚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床上的白色茧传来低低的哭泣声,哭声中还伴随着努力压抑的忄青欲。

贺斯铭站在床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

等江融哭了五分钟,他也被罚站似的站了五分钟,他才开口:“水放好了,你要不还是先洗个澡吧。”

江融难受,但也不愿拒绝贺斯铭的好意,也许洗澡会有点效果吧。

他顶着一脸哭泣过的脸,身体歪歪扭扭地低着头钻进了浴室,都没让贺斯铭扶一下。

被拒绝的难过,再加上难受。

浴室的门没有关,贺斯铭一边庆幸,一边又担心他会不会淹死在浴缸里。

里面很安静,只是时不时听到江融压抑着的低吟声。

大约有十五分钟,贺斯铭发现他的症状似乎并没有减轻,似乎又哭了。

贺斯铭怕他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走进浴室,瞧见了裸着江融双手搭在浴缸边沿,头埋在双臂间。

贺斯铭走近时,江融是咬着自己胳膊的。

江融实在是太难受,他只能咬着自己胳膊,不让痛苦的呻吟声溢出来。

“你怎么进来了啊。”

他看到被牛仔裤包裹着的笔直长腿,贺斯铭身上的青柠香不重,很浅很淡,但又刺激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