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ga,他心里都是恐惧,不想一个人待着。

贺斯铭隐晦地说:“我帮不了你什么。”江融让他留下来只能是帮他,而他现在这个样子基本上就是中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药。

江融说:“可不可以帮我找个体温测量仪?”

贺斯铭对上他那双满是渴望的双眼,眼角隐隐有了泪光,心一软:“可以。”

江融手指紧紧地拽着他的衣服:“谢谢。”

贺斯铭打电话给前台时他才松了手。

不一会儿,服务员送来了红外体温测量仪。

贺斯铭对着他的额头按下测量仪:“三十七度三,有点低烧。”他猜江融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喝的酒里面有问题。

江融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他不是低烧,按照他身体目前的体感程度,发烧的话应该会在38度以上。

他真的分化成了Omega!

贺斯铭见他在舔唇,不动声色地问:“你要喝水吗?”

江融心里非常慌,嘴里发苦,艰难地说:“谢谢。”

他在心里不停地问自己:怎么办……怎么办?

贺斯铭给他拿了瓶水,还贴心地给他拧开递到他手里。

江融的手微微在抖,瓶子在他手里根本握不住,他抓上了贺斯铭的手。

贺斯铭觉得不对劲:“你的手怎么这么烫?体温计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