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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秦越开着车从园区出来。
沈见清懒洋洋地靠在副驾,身上不见一丝工作后?的疲惫。
“诶,刚在办公室,你说我过来找我不是兴师问罪的,那是什么?”沈见清想起来问。
秦越看着路,变道成功了才说:“管你。”
“管我?”沈见清眉一抬,迷人的双眼勾住秦越,“管我什么?”
“不吃饭,不喝水。”秦越说:“万一哪天?真修成神仙了,我就只能?用?拜的,不能?睡,也不能?给睡。”
沈见清:“……”秦师傅开始嘲人了。
沈见清想说她忙。
话没出口?,自?己先觉得站不住脚,于是话题一转,说:“你的奖学金还有?吗?”
秦越说:“有?。”
沈见清:“给我买个?东西,我现在穷光蛋一个?,手里稍微有?点钱全想花女朋友身上。”
秦越从头到脚回想自?己,问:“买什么东西?”
沈见清说:“簪子。”
去年冬天?她就有?这年头了,奈何这一年忙得脚不沾地,稍微有?点时间就去南边找女朋友睡觉了,根本想不起来。
今天?巧,一过红绿灯就有?家卖首饰的。
沈见清等秦越停好车了,和她提要求:“价格在五百以内,木质的。”
秦越转头:“木质的?”
她觉得玉的更适合沈见清,有?岁月经过沉淀后?的通透感。
沈见清却说:“对,木质的。”
秦越:“我钱够。”
沈见清一愣,靠在座椅里笑得肩膀直颤:“谁说你没钱了?”
秦越:“那你为什么不要玉的?”
秦越余光扫了眼沈见清放在后?排的包,说:“你以前那个?就是玉的。”
沈见清笑得停不下来:“以前买的时候不是没遇着你么。”
秦越说:“遇到我就不喜欢玉的了?”
“喜欢还是喜欢,这不是,”沈见清用?指关节抵抵鼻尖,抬眸看着秦越,说,“突然发现木的好咬,不信晚上回去试试。”
番外
车里?的光线很暗, 霓虹透过?深色车窗,洒下?来的全是旖旎,不见任何一片寒冬。
沈见清斜斜靠着座椅, 手从鼻尖离开时忽然一拐, 弹了下?昏暗车厢里?格外惹人注目的秦越,说?:“干嘛这么看我?太久没看到我?咬簪子,忘记什么模样了?”
秦越下?巴微疼, 从沈见清刚才的话里回神,说?:“嗯, 忘记了。”
沈见清唏嘘:“以前多爱, 现在说?忘就忘, 这就是传说中追求和恋爱的区别?”
秦越说?:“不是。”
“不是你忘了?”
“忘的是把我?当?床友, 不喜欢我?的那个沈老师咬簪子, 女朋友咬还没见过?。”
沈见清:“……”
嫌她以前只顾享受, 没有互动是吧。
还真是。
唉, 翻不完的旧账啊。
沈见清叠在上方的腿晃了晃, 脚尖一勾, 脚后跟从高跟鞋里?脱出来, 说?:“快去买, 一会儿关门了。”
秦越“嗯”了声,拿起手机下?车。
店就在路旁边,但因为有绿化带挡着,秦越要折回到红绿灯路口。
就她那走路速度,啧, 沈见清脱了外套, 放低一点?座位侧躺着,丝质衬衣紧贴她性?感的身体曲线。
差不多七分钟, 秦越推门走进店里?。
店里?的灯光极亮,照得秦越每一个动作、神态都清晰可辨。
毫无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