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拨了拨秦越潮湿的头?发,侧身抱住她的脖子,歉疚地说:“项目正在?收尾,我?没有周末,不能陪你,更不能让你去〇七一。”
秦越说:“我?知道。”
“那你明后两天怎么安排?”
“看你的意思。”
“我??我?什么意思?”
“你要是愿意金屋藏娇,我?就在?房间?里等你,不愿意,我?就去别的地方。”
沈见清一愣,凑过去咬秦越的嘴唇:“又拿捏我?,你觉得我?可能不愿意吗?”
秦越说:“不可能。”
“那你话?搁嘴里绕来绕去?”沈见清翻身坐在?秦越身上?,捉住她的手分置两侧,每俯身吻她一下就要训斥她一声“坏蛋”、“小坏蛋”,最后环抱着她脖子,低声说:“最多?让你藏一周,等实验做完了,我?们一起回江坪。”
秦越:“嗯。”
“我?会尽快找到办法,让喻卉没有反手之力。”
“好。”
秦越的理解和理性让沈见清安心,她在?秦越脖颈里拱了拱,声音变得温吞含混:“秦师傅,我?今天抱到我?的猫了……”
困意突如?其来。
沈见清再一睁眼,天已经?亮了。她匆匆拎着包出门。
秦越吃了饭,量了体温,从行李箱里拿出一身沈见清没见过的衣服换上?,带着电脑出门。
这一天无风无浪。
下午五点,沈见清发来微信:【晚上?加班,十点左右才能回去,你困了就睡,不用等我?】
秦越:【好。】
信息发送成功的同时,喻卉的车从〇七一驶了出来。
秦越把电脑放到副驾,悄然跟上?。
喻卉一路往西。
秦越远远看到路牌上?的“机场高速”几个字,知道自己要等的人,来了。
路口红灯,秦越把行车记录仪的存储卡换成自己的,一路跟着喻卉进入机场车库。
半小时后,黄文丰推着行李出现,长相和秦越几个月前见到的那位黄院长毫厘不差。
两人没有久留。
喻卉先送黄文丰去了酒店。
二十分钟后出来,两人来了一家高档餐厅用餐坐在?窗边,左右有屏风隔挡,从顶部流泻下来的灯光将?喻卉充满挑.逗意味的神态和动作照得一清二楚。
秦越没有直接开手机录像。
经?她之手曝光的影响力太小了,不能将?喻卉置之死地,她就会像沈见清说的,狗急跳墙。
而?且,这种事太脏了。
她的确不是什么光明仁义的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她认可,并且想为素未谋面的沈同宜做的,但被这种事脏了手,她日后去拥抱沈见清,去抚摸她的肌肤,深RU她的身体时,会觉得带了一种对?她的亵渎。
她本就被迫从世界的污秽里走过,再多?沾染哪怕一分,她都不允。
秦越看着窗外坐了一会儿,抬手拉起羽绒服的帽子,抖了抖帽檐上?劣质的绒毛,然后抬起头?,将?抖落的细小绒毛吸入喉咙。
“咳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如?期而?至。
秦越趴在?方向盘上?不作任何抵抗,放任它们一次次折磨自己的嗓子。
约一分钟,咳嗽声止。
秦越吞咽了一口,干涩感很明显,这时候说话?,如?果?不是对?她极为熟悉的人,不可能听?出来她是谁。
秦越从双肩包里找出口罩戴上?,推门下车。
路边有一支乐队在?表演,名气似乎不小。
观众可以点歌,也可以合唱。
秦越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