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身边蜷缩着,如今种种,又让她多了茫然和恐惧。
她是真的有?些累了,心跳好像比从杳杳云影里飘落的雪花还轻还弱,转念记起连时间都会慢行的深夜里沈见清却痛苦难忍, 无?法安睡, 还有?摩托车下不敢想象的惊心动魄,她的心脏又马上像被千万只手从四面八方拉扯着, 几乎要碎裂成一片一片。
秦越的身体很沉,她弓身靠坐着,静静地看着面前狼狈又落魄的沈见清。
“谁敢这么说你?”
沈见阴沉的嗓音比她的目光更加冰冷。
“他们知道你是什么样子吗?”
“凭什么这么说你!”
“凭什么?!”
沈见清颈边青筋明?显,瞳孔里黑得透不出一丝光,她肘部见了骨头?的伤口和小臂外侧大面积的擦伤正在往外渗血,整个人端坐着,像断壁残垣上侥幸存活的花,被废墟和腐朽包围,反而静得触目惊心。
秦越现在最?怕的就是沈见清再因为自己变成这幅冰冷、充满戾气的模样,她沉默地和沈见清对视着,最?终还是别?开眼,埋下了全?部的心疼:“忘记了,可能是哪个人不小心知道了我那些事。”
沈见清怒不可遏:“他们什么都不懂!”
秦越很慢地点了点头?,转回来看着她说:“那你呢?你懂吗?”
“老?师,你现在懂你对我意味着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