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啊,本来坐得好好的,突然一下站起来,差点没给我吓尿。”
“呃,陈老师,请注意野生版实验室规定的第一条文明用语。”
“哦。”
陈薇一面调整示波器分析数据,一面说:“跟你们沈老师共事两年,我还是头一次见她这么有人情味。”
“是吧是吧。”蔡文格克制地吐槽,“想我六月出差,上百斤的仪器啊,沈老师让我一个人拉着去坐高铁,我当时都想退学。”
“我更惨,去年元旦,工会方老师给你们沈老师安排了小品,她觉得丢人,就用一篇论文要挟我替她去了。”
“啊这,确定不是沈老师雪中送炭?”
“她的科研量都超任务量50%了好吗,借我一篇论文怎么了?”
“……还是觉得沈老师这事儿办得地道。”
陈薇说:“到底年轻啊,没体会过世道险恶。”
蔡文格干笑一声,强行把话题掰回正道:“秦师傅,你和沈老师什么关系啊,她竟然会去接你。”
秦越依旧看着桌下,声音淡淡,“没什么关系,沈老师接我是因为目前只有我能配合到陈老师,她怕误事。”
“谁跟你说的?”陈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