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态放在其他陪护的人身上再正常不过?,秦越……
周斯无声地笑了笑,心头酸涩。
秦越去MT的第?一个月因为加班、心事重,病得头发昏,一脚踩空从楼梯上栽下去摔出脑震荡也没?见急哪怕一秒,现在就?为个不要?命的发烧,呵,挺好的,情绪有波动的才是人,过?去两年对?她来说?最多?算有生命力的机器。
“严不严重?”周斯问。
秦越点了点头:“嗯。”
周斯蹙眉:“那你?还在这儿磨蹭?赶紧去缴费啊,那边没?人。”
秦越没?有动,而是垂眸看了眼周斯手里的缴费单,问:“你?不舒服?”
周斯一愣,偏头避开?了秦越的视线:“没?,陪个朋友过?来。”
周斯胳膊上搭着一条蓬松的米白色毛线围巾,看起来很年轻,不符合她一贯的风格。
秦越隐约觉得眼熟,但她不是刨根问底的性格,即使对?于昨晚在街头看到的那幕充满惊讶和好奇,依然没?有多?问,她估算了时间,在去缴费之前,对?周斯说?:“谢谢。”
没?头没?尾的话?令周斯不解,她后退两步,靠在墙边笑问:“我干什么了,你?就?谢我?”
秦越说?:“去年夏天的事,谢谢你?告诉她。”
沈见清说?出“别怕我”的时候,她就?该想到周斯,但她的思绪已经先一步被那句“阿越,等春天来了,姐姐带你?去晒太阳”全然占据。
那句话?几乎是从她生命的开?端一直延续到了现在,太重要?,她无暇再去思考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