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重大的意义支撑,她只是往那里?一站,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让秦越心生向往,又怎么会用到“配得?上”这?种卑微的词?
秦越张开?口,声音发虚:“沈老师,你?在说什么?”
沈见清不语,只是忽然之间用力掐开?秦越的下巴,往她喉咙深处吻,一次比一次急迫凌乱,像是被什么难以承受的东西攻击了,想要发泄。
秦越猜不透,更看不到沈见清脑子里?正在疯狂撕扯的记忆。
两年前。
从院长口中得?知秦越就是那个和自己?有约定,却被自己?遗忘得?干干净净的小?朋友之后?,沈见清睁眼闭眼全都是院长的话,尤其是转述秦越的最后?一句:“不想让她记得?了。”
那一秒,恐惧扑面而来,在沈见清心脏里?沉睡着的爱情受到惊吓,慌乱逃窜。
她不经意低头一看,恍然发现除了磕磕绊绊向沈同宜承认过的那部分,还有很多被她的潜意识蒙蔽了,她喜欢秦越其实喜欢得?远超想象。
她胸中残留的怨恨和纠结立刻就转化成了爱意,连同那些?后?知后?觉的情感一起挤满了她的心脏。
她想秦越想得?彻夜难眠,不断给?她已经空了的号码打电话,给?她已经注销的微信发信息。
每一次都石沉大海。
她又开?着车去秦越的住处找。
房东开?门说:“小?秦已经退房了啊,刚交的半年房租也只让我退了一小?半,说是年底不好招租,给?我的补偿。唉,多好一姑娘啊,我还真挺舍不得?她走的。”
沈见清站在门口,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木讷地?说:“嗯,她很好……很好……”
沈见清漫无目的地?开?着车,从城南走到城北,再从城东走到城西,天黑了又亮,最后?抱着一丝希望来到领科。
在那里?,她看到了刚刚下早班的关向晨,心脏立刻就活了。
沈见清快步下车,走到关向晨面前说:“关小?姐,秦越在哪儿?”
关向晨让牛贝先走,然后?笑?了一声,语带嘲讽,“您不是让她滚么,她现在滚了,您干嘛又跑来问她在哪儿?”
沈见清脸上一白,哑口无言。
关向晨趁机说:“是我送阿越去机场的,可您知道她最后?一句惦记的是谁么?”
沈见清动了动嘴唇,嗓音艰涩:“谁?”
关向晨笑?道:“当然是您啊,她可记了您21年,您不会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吧?”
沈见清心脏又砸回?地?底。
她应该有,再自信都可以,却被她亲手扼杀了。
关向晨无视沈见清脸上懊悔悲戚的神色,想起秦越进安检前,跟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不管分还是合,都是我和她的事,向晨,以后?有机会再见的话,不要拿我的事去欺负她。她的心很软,说了她会受伤。”
她的心软,会受伤,秦越就不会?
关向晨不懂:“您是大教授,谁敢欺负您?难道不是您仗着她的喜欢一直在欺负她?”
沈见清面无血色。
关向晨步步紧逼:“阿越为了追上你?,和你?好好在一起,每天都忙得?要死了,还是会挤时间看书、考试。她想考到你?身边去,以后?读研读博,找个好工作?,这?样就能和你?有对等的社会地?位,好让你?不会因为她没出?息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她有错吗?”
“有,她自己?都亲口承认了。”
“但您是不是也公?平一点,稍微给?她留一点功过相抵的机会?”
关向晨越说语气?越重。
沈见清听着,被冷气?填满的胃难受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