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才刚说过自己坏事?做尽, 就听到那个被她“耍”过的人开口质问。
今天一下午她也在反复思量沈见清和院长的对?话里?那句“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已”是什么意思。
就像沈见清几秒之前说的,她想到了一些可能, 心里?装了一些事?。
那些事?和她正在经历的热恋截然相反。
可她的脚才刚刚踏到实地, 理智再强烈地催促她面对?现实,她也还是执拗地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不可以太?敏感,这种?情绪伤人伤己, 更?伤感情。
于是她花了将近八个小时?的时?间,亲手出卖理智、尊严和底线, 将自己伪装成一潭静水, 现在却猝不及防地被人拦腰砸出了一个豁口, 水疯狂往出涌, 而她, 就算是个长了三头六臂的怪胎也捧不住任何一缕流水。
当下一秒, 秦越几?乎想落荒而逃。
沈见清却还在说:“14岁之后, 我一直在想, 耍人到底有多爽, 才会让那么多人趋之若鹜, 现在托秦师傅你的福, 我好像懂了耍人最?大的乐趣在于欣赏那个人从天堂跌到地狱之前,拼命装着若无其事?的模样。”
沈见清偏了一下头,又转回?来看着秦越,一字一句地说:“真的可怜又卑微。”
秦越忙乱的神?经一瞬之间变得死寂,她没什么血色的嘴唇张了又张, 数度后, 听见自己平静地问:“沈老师,我们这个月算什么?”
沈见清不假思索:“情侣啊, 你不是和你闺蜜说我只能是你的吗?那我就来做你的人啊。”
“怎么样,还称职吧。”沈见清伸手拨了拨柔顺而富有光泽的卷发,漫不经心地说:“‘沈老师,你才是真的会谈恋爱’,秦师傅,这话可是你亲口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