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试….你再这样我要打你了。”隋燃甚至用指甲去掐裴冬青的胳膊,用力的警告,“你现在?停下,那你对我做的事,我可以忽略不计。”
她可以把爱忽略不计。
裴冬青气笑了, “你怎么可以和我说这种话。”
隋燃怎么能说出两?清的这种话呢?
明明最开始是隋燃先招惹她的,现在?却提出要两?清这段关系,隋燃怎么能如此毫不留情?轻易把她锁进「即将?抛弃」的列表里。
裴冬青讨厌这种抛弃。
就像讨厌裴天衡和曾芳一样。
她的爸妈为了享受快乐而选择冒险,意外怀上了她这个无辜的胚胎。没人问过她想不想在?错误中诞生,也没人问过她想不想长大。只是她就这么来到了世间?,或许她早该死在?那场堕胎手术中。
过去的九年她选择不回家?,选择堕落,选择不顾名声。她以为只要这样,隔着远处静静观望,不去碰触,她还能有个家?人,她唯一认可的家?人。
她以为自己可以等的。
她以为隋燃只是害怕。
毕竟她们?离别了九年,爷爷刚刚离世,身?体产生距离和排斥是很正常的事情,裴冬青笃定隋燃会再次乖乖回到自己身?边。
直到今晚她才察觉出不对。
隋燃与自己对视时眼神不会停留,嘴角也没再笑过了,虚无缥缈的像是被水淹泡过,她们?就在?站在?彼此的对面,甚至嘴唇还靠在?一起,却像是被玻璃隔开。
她知道隋燃脾气倔,性格轴。
她知道隋燃不会心甘情愿的回来了。
裴冬青好失望又好害怕,她心脏里的血被人一把抽干,她以为只要隋燃在?,她就会忘记曾芳临死前看向?她的那个眼神,那是彻头彻脑的憎恶、是死到临头都不肯放下的怨念。为什么在?接吻时,她还能想起母亲的眼神?
隋燃变成?了痛疼感的敷料,她不能忍受隋燃远走。
所以不行?,她得逼一把。
她会让一切重?新变得糟糕起来,她才不会去管什么裴天衡,管什么道德戒律,反正她的德行?不过如此,烂还能烂到哪去?她现在?只想让隋燃归属于她。
而且是,不得不重?新归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