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冬青语气激动,“我们除了是家人的感情,其他什么感情都不该有。”

不该。

不能的不,活该的该。

“裴冬青,你不仅拒绝了我的表白,污蔑了我的真心,把我的喜欢当成?廉价的玩笑?话,你现?在还说它不该?”

两人说话期间,雨点开始越落越大,裴冬青站在树外头发被?打湿,有的水珠划过她耳旁的小痣,有的水珠遮掩了她眼底的失落。

“我是享有民事权利的自然人,我和你没有血缘关系,所以我的喜欢不违背法则檄书,它存在即合理,它既不违法也不害人。”

隋燃不愿承认它很畸形,它违背了伦理道德,它只能沉于?地下无法面世?,它无法得到家人的肯定,尤其是她们原本就是一家人….

想到这里隋燃好难过好难过,心口像是灰屏的404,她想狠咬一顿裴冬青,让她承认自己?才?是胡说八道的人,让她给自己?道八百年的歉,最好是今后的每一天?都在她身边道歉。

可她什么都做不了。

她只能当个被?拒绝的人,等着别人屠戮自己?满腔真意。

裴冬青不敢回应,她只是看隋燃哭的太凶,不自觉的从兜里掏出纸巾,伸手想给妹妹擦泪。

隋燃用捂着胸口的手,挡开裴冬青的靠近,“所以这表示你刚才?拒绝我了吗?”

裴冬青悬空的手,慢慢垂落,不言也不语。

隋燃讨厌这种沉默,她伸手快速抹掉眼角的泪。

“那?好,从你拒绝我的这刻开始,我们自动退行到家人和姐妹的身份里去,你可以失去了管辖我的谈恋爱的权利,不能规定我的喜好,我会和你保持好距离,努力做到不喜欢你,做好妹妹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