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全世界,他们也不知道下个世界在哪儿,所以合众国给出的方案是拼尽全力在宇宙崩塌的巨大冲击中,保住合众国的公民。
这很不可思议。可这样不可思议的事,这些面临着巨大绝望的人却在认真执行着。
哪怕没有希望,哪怕灾难将至,哪怕周围一片漆黑,他们也执着地想要刺穿黑暗,让光明照进来。
江斜被这种无畏的精神给震撼了。
会议从早上开到了傍晚,结束时谢汐的嗓子都微哑了。
“饿了吧?”谢汐问他。
江斜看他,神态复杂地摇头。
谢汐弯唇笑笑:“我睡一会儿,到了总统府叫我。”
江斜顿了下,欲言又止。
谢汐已经闭上了眼睛,他的椅子放平,头部轻轻歪向了江斜这边。
飞行器里光线很暗,江斜垂眸看他,只觉得这张脸异常脆弱,与那会议上为合众国生存而顽强挣扎的强硬总统截然不同。
一个人怎么可以有这样的两幅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