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希杰,就像新的生命,走进我的世界。他没有想象中那么虚拟,我总以为世界上我们这样的人很少很少,可他却像是一个鲜明的例子。他被所谓的正太控猥亵过,我作为一名正太控,我时常在想,我是不是内心和邪恶他的男人一样,肮脏。他的眼睛总是不敢正视我们,即使阿布跟我说过,他平时很爱闹,很爱玩。可在我眼里,我们的每次相遇,陈希杰都会不自觉的低头。我有多少次想告诉他,没事的,这种事情你并不丢人,你可以抬起头,光明正大,只是我没有,因为我不适合去做这个告诉他这些的人。因为,我也是个内心肮脏的人。
周六那天,陈希杰来到阿布家。这是他第一次到阿布家,以至于在小区里徘徊了很久都没找到阿布那幢楼。他那天穿着红色的短袖,白色的中裤,鞋子是崭新的白色球鞋,脸很嫩,很干净,那头发也打理得很清爽,似乎为了这一次到同学家做过精心的准备。
当我开门,看到陈希杰时,他和往常见到我时一样,会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或者是紧张。我把他拉入客厅,阿布还在赖床。阿布从来不赖床,而我总是想着赖床,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我却格外期待陈希杰的到来,所以早早的起床,反而阿布起不来,或许昨晚玩得过火了吧。
陈希杰小声地问我,“哥哥,阿布呢?”
我指了指卧室,说:“还趴着呢,要不你去叫他?”
他微微点了点头,走进卧室。我顺着他的足迹紧随其后,他看到阿布躺在床上,身体被被单遮盖了些许。他往前,喊了一声,“布吉岛,我来了。”
阿布还在迷糊中,“来了来了。”
“喂,我说我来了。”他走上前去拉了拉阿布的胳膊,说道。
这突然的举动让阿布吓了一跳,眼睛一下就睁开了,诧异道:“希杰,你怎么这么早啊?”
陈希杰看了看墙上的钟,说:“不早啊,都8点30了。”
阿布顺着陈希杰的眼睛看去,突然一阵发愣,“怎么我今天睡过头了?”
“是啊,你都让我8点到的,现在都8点30了,你还在睡觉。”陈希杰笑着说,还不忘玩闹地揪住了被单往上翻。可翻到一半,就愣住了,眼睛直直地盯着阿布,阿布被他盯得不自然,说:“你干嘛?”
陈希杰羞红了脸,说:“你晚上都不穿衣服睡的啊?”
阿布被陈希杰的话说得一愣,猛然提高被单往里面一看,伴随着‘啊’的大叫声,他的脸颊飞速转红,最后满脸羞愤地看着我。我摆了摆手,嘴型摆到‘这是你自己脱的。’
看着阿布害羞的样子,我心里挺乐呵。倒是陈希杰有些不自然,这家伙还盯着阿布下面看。阿布急忙把被单揪过来,说:“还看!看你妹啊!”
陈希杰尴尬地笑了几声,转头看到我正在看他俩,顿时脸颊又一阵红热。我喊陈希杰出来让阿布独自穿衣服。陈希杰也不好看着光溜溜的阿布,虽然我感觉他似乎挺想看看的。
走回客厅,我打开电视,问陈希杰:“希杰,你作业写过了么?”
他点了点头,说:“写完了。”
“啊?这么快,阿布都没写过呢。”
“呵呵。”
在与陈希杰的聊天中,我知道希杰的家乡并不在浙江,只是随着父母来这的,初一转到的阿布的班级。我很刻意没有去问初一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没有去问为什么那群人喜欢欺负他。而他也很配合地没有去说这些事,或许对于他来说这些都是无法忘记的心病吧。
他问我,我是不是阿布的哥哥。我却笑笑,说,不是。陈希杰也好笑地说,一个姓颜一个姓布,怎么会是亲哥弟呢。我问陈希杰,和阿布关系有多好。他告诉我,阿布是他初中唯一的一个朋友,他会视为己命。我有些好笑地看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