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禀报了。
不一会儿便有一位陪嫁嬷嬷走出来,嬷嬷也是穿金戴玉的定是王府地位高的,见了双吉先是行了个礼:“给二少夫人问安了。这姑爷怎会跑到庭院里歇着不给送回院落里呢?”
双吉声音软软糯糯地:“是大伯吩咐地,说是怕自己一身酒气醺着嫂嫂了。”
那嬷嬷听后,喜道:“姑爷倒也是个心疼人的。可我们家小姐自也是心疼姑爷的!还是赶紧差人先去把姑爷给带回来歇屋里头罢!”
“那这事儿便交给你们了,我就去歇了。”
双吉见状不再插手,欢喜地走人了。
她随后又回到席厅里,这席面上还有数桌人未散,仍旧喝得高兴。
而她的夫君也是那其中之一,她远远瞧着夫君与友人们聊得开怀,便也不过多打扰,兀自回了院落。
锦夫人这几日忙得脚不沾地,今儿好不容易送走了自己的亲友,此时刚回院里落下喝口茶,听丫鬟说少夫人也回来了,便赶紧让她进屋来。
双吉便又折回锦夫人那屋里,“娘。”亲亲热热地唤了一声。
锦夫人瞧着自己的儿媳妇,问:“你夫君去哪了?”
“还在和他的朋友们一道喝酒呢。”
“那便由他去。你呢,可去拜过你嫂嫂了?”
“大伯盖头都没揭,瞧不了人。”
“怎地还没揭盖头?都这时辰了。”眼下可是亥时末了。
双吉又原原本本说了一通。
锦夫人听闻大公子醉得厉害,便道:“这可苦了新娘子了。这盖头若不揭,不吉。有得熬了!”
“偷偷揭呢?反正旁人也不知。”
“说胡话儿呢,哪有新娘子自己揭盖头的!只好累她把益哥儿摇醒了来揭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