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者,不知何时演变如此心境,她却也觉得如此设想反倒叫自己身心舒适。
为何还要十年如一日地宠着马氏,为何她做大房的就一定要大度包容……
她受这身份的束缚这十来年实在过得太压抑委屈了!
王氏想通了,在对马氏的态度上那自然是多了许多的虚与委蛇来,只是面上仍做得滴水不漏叫旁人无从发觉。
此次她与庆阳年不明不白以后,中丞虽还能勉强信着她,可主母尚氏已经是当她不检点,这些日子没给好脸色。
大公子又忙着还未与她细谈此事,但是主母尚氏已经是心里有了想法,一直禁闭着她在石榴亭里,只等回来后续发落。
昨日大公子回来,府上丫鬟便是告了状的,大公子昨晚上叫马氏安心出来用膳,明摆着给她撑腰。
早晨请安时,大公子也提了叫母亲此事莫管,他信马氏。
主母尚氏气得想骂人,又碍着大公子赶着上值,一口气一直憋着的。午膳不出来吃了。
此信儿传到膳厅时,马氏便是柔柔弱弱地低下了头,轻声细语一句:“娘还是不愿原谅我么……”
王氏听了,嘴里少不得一番宽慰。
丽姨娘挨着坐下,训道:“你也是糊涂!大伙喝醉了没走错房间,为何就独你一人走错房间的?!”
此话丽姨娘提过许多次,起初马氏是又哭又气,自己都云里雾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