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还是一如既往的关怀她,叫她松口气的同时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来,一屁股挨着他坐下后,就拿过他面前的筷子找了自己喜欢吃的菜。

丫鬟来了,马伶伶又叫她退下。

大公子瞧见如此,便也没让丫鬟继续去热菜了。反是道:“庆公子是喝醉了,你叫护卫且来背他回庆府,路上多叫两个下人亲自护送回府。”

丫鬟应了下去准备了。

大公子又回过头来亲自拿了菜置换到她面前,“晚膳不多食些,又到这里来馋嘴。”

马伶伶饿是真的,眼下本就是戌时要到子时,未睡之人正是饿的时候。但更多的是借着吃食来融入这有些冷清的氛围里了。

马伶伶边吃边拿眼偷瞧庆公子,但见他着实是喝得极多,睡得那叫一个香。

大公子到底是心思细腻之人,同床共枕那么些年,小女人的这些小手段他哪里是不知晓的,便说道:“要看便直接看。”

这倒叫马伶伶不好意思地停了筷子后,却真的将尴尬打散了,然后问道:“庆公子对那夜之事是怎样说的呢?”

大公子替她倒了杯温茶,“他自个儿也是迷糊不清楚。只晓得醒了身旁便是你。他且一直解释道那夜他喝得极多浑身没劲是小厮与众人皆可以作证的。言词间对你是诸多维护。”

最后一句,马伶伶是听出了郎君语气里的些许不满。

她只敢低头啃兔丁,吐出骨头后小声回答:“我跟庆公子什么事也没发生的……”

“嗯。”

大公子的轻应莫名的还是叫她心里发虚。

枝繁叶茂56

可是咬死了,哪怕睡过一张床,还是必须维持口供不变的!

只有如此深信,才能叫夫妇情感不破。

马伶伶决定聪明地略过此事不提,在见夫君又喝酒时,她且及时阻止并关怀道:“夫君且莫喝了,你定然也是吃了不少,身子要紧。”

“关心为夫?”大公子眼眸闪了数次。

马伶伶觉着食不下咽了,她夫君看样子还是在意的。一时筷子扔了,嘴里是食不知味起来。

正好下人来了,那庆公子的小厮也在,与护卫还有丫鬟一起背着人就离开了。

马伶伶是一眼都不敢多看。

大公子又替自己倒了杯酒,默默喝下。

马伶伶便开始乖乖巧巧地缩了手脚,再迟疑道,“夫君,夜深了,明日你还要上值呢,我们回院歇息罢。”

大公子沉默了下,才应了,专注地盯着她问:“你吃饱了?”手里的空酒杯一直是轻握着漫不经心地把玩着。

马伶伶点头,她来这里才不是为了吃食。

“那我们回吧。”他把酒杯轻轻放下了站了起来。

马伶伶那是大气也不敢出地跟了上去。

大公子到底心细温柔,回头里伸手牵过她手,“小心些脚下。”

他太过一如既往的温柔,反倒显得刻意,毕竟刚才的语气里透露了醋意来。

马伶伶欲言又止,一路上都在揣摩着郎君的心思,到底是介怀还是不介怀,尺度又在哪里……

她若是贸然询问,结果如何?

莫看她平时在府里随和诸事不操心的模样,实则大事当前她一直拧得轻的。

终于是夫妇二人回了楼上进了厢房,丫鬟们是早备了热水,期间凉透了又重新加热水,忙碌完丫鬟们都下去了,只留着马伶伶亲自伺候。

她替他脱衣服脱鞋子,大公子往日是亲力亲为的,但若马伶伶心血来潮主动服侍他也乐在享受。

最后衣裳脱尽,夫妇二人皆坦诚相见,她一身雪白,身上一点欢爱的痕迹也没。

当日发生那样的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