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黯,眼里一丝冰冷叫庆公子胆寒,“我与尚夫人都是多年朋友,待她自然尊重,这么些年来大公子也是瞧在了眼里!”
“你可知为何我家夫人会躺到你床上去?”
庆公子也是懊恼,“这是我的疏忽,下人说为方便照顾我,并未将房门锁死,恐怕才叫夫人吃醉了酒无意闯进来。”
“你们当主子的喝醉了,难道下人也跟着一起醉了?!”
这也是庆公子恼怒的地方,他犹豫了下回答,“那日问了下人们,都说是将夫人扶回了房间的,可是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她躺到了我床上去……”
庆公子再一次懊悔,“是我之过,叫夫人名声有损,这些时日我已经在城内叫人去四处澄清……”
大公子淡声接话:“可却是越描越黑?”
庆公子再懊恼,“我便是整日担心得吃不下饭。我与夫人清白大公子明鉴,那些个不怀好意要泼脏水的也是无奈。”
大公子又替他倒了杯酒,“请。”
庆公子心里有愧,坦荡依从了。
此后很长一段时辰大公子都只打量着他不言语,然后便是劝酒。
庆公子来者不拒,他表现出绝对的诚意只为了取信与大公子。
酒到浓郁时,庆公子坦言:“我不怕旁人的流言蜚语,只恐担心大公子信了去,叫你夫妇二人的恩爱从此被挑拨了!”
大公子酒量不错,庆公子酒量浅些,已经是喝得微醺,可大公子也未停止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