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伶伶舒坦里仔细凝视郎君的俊容,棱角分明的线条刚毅而有男人味,一双眸子深邃而狭长,放柔时情意无限,直叫女人为之疯狂。
“夫君可是还未疏解……”被搂抱里又觉他物什硬挺肿胀着,便浅浅一问。
换来男人的低声叹息:“待你出了月子为夫便不再怜惜你,定是要缠绵个三天三夜的。”
“那得叫下人笑话死我们!”
“听不到。”
“哼。”马伶伶娇哼了声,又挣扎着从他怀里往下钻去,在男人初时不解中,她一路移下,来到了那粗硕的物什上,张开樱桃小口给将肉头子含了进去。
一时,舒爽快慰直窜大脑,叫男人快慰得不由伸手抚摸上女人的头颅。
男人的物什极大,马伶伶的嘴儿小,平日少有用嘴子来满足男人,今日也是疼惜他忍耐数月,才想着讨好一番的。
那肉柱头被她吃力的含着舔着,再往下便不行了,大公子最后将她提了起来,“我的吉儿受累了……”
马伶伶心里柔情涌现,他每回如此怜惜,叫她铁石心肠也早都不知不觉间给融化得彻底。
之后也没再给他舔,她这蹩脚的口技是含不出来的,只是又由她那湿润的小穴夹磨着给泄了身的。
夫妻俩就此折腾到寅时末方才沉沉地睡了过去。
翌日醒得晚,巳时起床,她方才问起昨日为何喝多了酒。
大公子也不瞒她,回道:“我去了许府一趟,与徐姐儿闲聊了一阵。”
马伶伶当下心里就有些不舒坦了,拉了个脸子气鼓了脸颊:“你一个有妇之夫为何独自跑她那里去!还吃醉酒回来的!”
简直想想就气人。
大公子瞧她吃味,也是心生欢愉,面色柔和回道:“天可作证,我不过就是吃了点酒,没醉。回到府上又喝了两壶的。”
马伶伶便不解了:“你在她那里没喝劲兴,回来了还继续喝?!是为何?!”
大公子便不回应了,而是移了话题:“明日我便是要去上值了。不能日日陪着你,怕你太过无聊,你可多叫些娘家里的女眷来陪你。”
“哼!”她不是个傻的,见郎君不说,也只好闭嘴不再纠缠。
此后一连数日,马小府里着实是常来客人叨扰的。
而王氏那是隔三两日的就会过来一趟,嘘寒问暖的也是叫马伶伶感动。
王氏多番询问三哥儿的身子,马氏的回答都是一切安好。
而王氏脸上也是欣慰,便提起满月酒一事:“婆婆的意思是哥儿还小,不足月,此番不大操大办的。”她说完又担心地瞧着马氏的脸色。
“公公的意思,是先问过你与郎君。”
马氏一时犯了难,她家三哥儿身子羸弱,做满月酒呢,到时候得一起回到尚府。她在这里住得舒心,还不想回去的呢。
便是说道:“这事儿我也不知晓该如何办,要不还是叫夫君拿个主意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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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点头称是,后又说道:“确实,这到底是你嫁给郎君的头一胎,往小了办也是不够体面。可若是往大了办哥儿早产的……”余下不吉利的话她就不敢提了,生恐马氏想歪了。
马氏不是傻的,自然明白家人的担忧,可太医都说哥儿身子好着,她便自信着没放心上。可话断不可以说出来的,以免被旁人笑话了去。
“此事那就劳妹妹你给夫君提一句,问他的意思,府上到时候好准备。”
先是三公子那里生了个庶长子已经是大操大办过一番了,这里马氏的又早产,怎么个办法,办得好了无谓,办得不好可得落人把柄。
王氏回去前,还是亲自去了太医那里一趟,仔细关怀了一番三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