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手里的长子不香了,当他知晓王氏是在意时,他现在是一点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宠妾室和庶长子,有意开始疏远时,最开始沉浸于风光里的珏儿是压根没觉察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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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伶伶卧床休息不能参加三房的满月酒,虽然遗憾也是情有可原。
她近些日子那是肚子隐隐作痛一日强过一日,流敏公主派太医来看了两次,都是诊断出即将临盆的征兆。
如此危险,大公子去请了马老夫人来陪吉儿。又请了许徐还有祝氏多来走动宽慰。那京里的女医也是早过来待命,只等着马伶伶临盆。
马老夫人如今岁数大了,虽还是锦衣玉食的,可还是满头白发不饶人。“我可怜的孩子,怎么就叫你受这罪。”
马伶伶自然也难过,她这肚子七个月了,要是再养养孩子出来成活率也高!
“我也是盼着能保一日算一日!”马伶伶难受,身子被肚里的孩子折磨地也消瘦,一张丰腴的圆脸儿瘦得下巴都似尖刀子吓人了。
此时此刻,唯娘家人在身边叫她宽慰放松。
马老夫人哄着孙女莫怕,孩子能保就尽量保住,多在肚子里呆一天便多一丝活下去的希望。
因此马伶伶足足躺了大半个月。
这期间许徐时时来照料,时常亲手服侍,也是叫马老夫人看在眼里,夸了句:“姐儿真是有心了。”
许徐便是不好意思,一脸诚恳说道这都是她的本分事,尚府待她不薄,她自然得投桃报李。
这番话哄得马老夫人直夸她好。
马伶伶在旁听得,既然祖母也认定了许徐好,那她更是放心了,心里对许徐那是真诚极了。
满月酒过了没两日,马伶伶便有临盆预兆,她肚子绞痛,腿间血水流出,女医道:“阳水破了!”
马老夫人闻讯而来,老脸上还是焦躁:“怎么就不再养养呢,再没几天就能养到八个月了!”
大公子刚不过下值,府里下人就来报马氏难产已经是有两个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