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一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也是莫怪我心狠,我也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啊……”
马伶伶那胎儿已经是快要被催产催得恼火了,她不敢再过度用药,就担心被大夫觉察出异常。虽然托的也是这胎怀得异常才始终没叫大公子怀疑……“你也想不到自己的亲弟弟竟然会谋害你的子嗣罢……”
所以一直没能防备多心。
许徐关好了密格,退了出来,在诺大的闺房里翩翩起舞。
她跳得妖娆而生疏,时而停下来皱眉深思,时而自语:“时日太久了,幼年时到底是如何跳的我是真忘却了……真是为难。”
她随后又咯咯一笑,笑容里无尽的悲伤,“我期盼着早点学出来好跳给你看……倒叫你惊喜异常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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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
许府伺候许徐的丫鬟向大公子禀告了徐姐儿的一举一动。
“一直在跳一支舞,嘴里时常念叨着叫大公子前去看看,说是幼时的舞蹈。”
大公子面色倒是诧异,勾起了两分兴致。许徐擅舞,幼时她总叫他一道编排舞蹈,那时的自己也是有些才情初现,热心与少年心性下,他着实替她编排过几支。
若是她还想得出来并跳给他看,许徐的身份那是彻底毫无疑虑。
而待到那时,他也无须再叫丫鬟时时监视,可以彻底从她身上收回心思了。
可惜大公子因为马伶伶的缘故,不便前去许府。只待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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