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面色一窘,一时心虚,一直只当郎君不知晓,不曾他只是没开腔。一时语塞的便也是嘴硬道:“那你本来也是厉害的嘛……”
想起从前那些个需索无度的日子里,也是怀了身子后他才收敛。
说来她也是极佩服他,放纵时不管不顾,一旦她有身子后总是克制再克制。
不免心底又是对郎君高看了几分。
大公子揽过她腰:“我总是知晓你受得住的,亦是知晓何事是大事。”
“哼!”
马伶伶把脑袋往旁侧一扭,故作生气。
夫妇二人腻歪着回了楼里,丫鬟泡了清茶端上来后,马伶伶犹豫了下才说道:“流敏公主那里担心我,便去对筠娘子调查了一番……”
大公子端茶的手一顿,随后说道:“可是知晓真相了?”
马伶伶见他没生气,才点了头:“查到她可能是爹的旧友,也是你的儿时玩伴。”
大公子表情便收敛了,流露出淡淡的忧伤:“我愧对徐姐儿,我爹也愧对许叔父满门上下。”
马伶伶未曾见过郎君脆弱的一面,一下子心里柔软地感同身受,流露出伤心:“这其中到底是何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