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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白日花楼不开门,她一个孕妇大晚上的去花楼,若是被有心人看到了,得怕又是一阵流言蜚语的。
心里郁结,免不得修书一封给流敏公主。
公主第二日来了,说替她打听那筠娘子的事。
“这筠娘子本是临洲的花魁娘子,已经享誉盛名近七年之久,入幕之宾多是达官贵人。听说她当年的初夜便拍得了千金。近些年,好似是九殿下的外室养着不再卖身了。”
流敏公主消息广,“这姑娘好似是十二三岁便被卖入青楼里的,养到十八岁才开的苞。”
“她家中父母可在?”
“说是被牙人给拐来临洲的,老鸨瞧着姿色极好买了来当花魁娘子调教着。那牙人说她家里发大水所有人都死光了。”
“倒也是一个可怜人……”
“可怜什么?小心着莫把你郎君魂给勾没了!”
马伶伶本就心烦,如此再一听,更是担心的:“我便是为着此事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