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也是笑回:“注意莫错过了时辰,辰时末必须穿戴齐整迎客。”
“我记住了。”
马氏转身回去时,那双腿迈得开,王氏仔细瞧了许久,眼底还是同情不减。
她觉得三公子那物什是合适的,不至于叫女眷如此每日尴尬走路。
待马伶伶回了屋,大公子已经是起来,衣裳未换的。瞧了马伶伶,伸手搂过:“可是还要补觉?”
她每日请了安都得回来再睡一个时辰。
府里长辈最初说过,大公子就护着她,说起有王氏在马氏是没必要的。如此只能放任她,反正从前马氏也是这样过来的。
再加上每日马氏走路都是难受又别扭,早些年大公子的威猛就盛,如今更是有马氏佐证雄风不减当年。
众女眷与王氏一样同情马氏,这闺房事给传了出去,又是叫大公子的盛名在外,男女都更是眼热。
这夫妇不太知晓自个儿的事迹,关起门来该干的事一个不落。
马伶伶脱衣裳,发髻只是简单挽着的,就为睡回笼觉方便。簪子一取,一头青丝滑落,是出落得愈发妩媚动人了。
都说得了情爱滋润的女人最是幸福的,她便是如此。
石榴甜了(58)
被大公子搂着,夫妇二人也是就势往床上一躺,被子一拉,就是再准备温存。
马伶伶嘀咕道:“过两日我回娘家小住几日。”
“你现在倒常爱到此走动的。”
“还不是你,每日都叫我被府里人笑话。”马伶伶还是脸皮薄的,只是这么长了练厚了些。
大公子目带愧色,“倒也是为夫为难你了。可是这积攒的欲火不发泄在你身上,那叫我去找旁的女人么?”
“你敢!”马伶伶眼睛一睁,凶狠地瞪着他:“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那便是了。如此辛苦吉儿也是你自个儿要求的。”
马伶伶气得又把眼睛闭上,身子一翻,“睡觉了!”
大公子一双手又在她身上捏捏时,她便气着:“今日有宾客的!”
大公子只得无奈作罢,说了句:“过些日子我多请两日休浴,我们去马小府快活一番。”
马伶伶身子一哆嗦,只当自己没听见,赶紧入睡。
大公子醒了便不得再睡,马氏睡着了后,他便穿戴整齐出来。丫鬟也是报禀了每日事务,知晓媳妇出去偷偷看病,“到是着急了些。”
他也自知给了她些压力,这成亲不过三月罢。
天气逐渐炎热,不到巳时至亲好友便来了些,都是担心路上闷热不如早些过来。
府里人多,几乎每个月都能有大小不一的席宴,一直也是王氏里里外外操持的。
如今公公生辰宴,两个儿媳妇就只见一个老大的在忙。那些个打着关心旗号的妇人便是闲言碎语起来:“那二媳妇是不是不睡到巳时不得起来的?!”
“五姨婆,您到是熟悉那二房的。”
“哪年不是老大媳妇在忙,老二媳妇在偷懒的?!”
“人家现在也同样是老大媳妇了!”
“所以说做派还跟嫁老二时一样,真是要不得!”
“谁说不是呢?这同样是做媳妇的,芙姐儿是累死的牛马,那伶姐儿便是享福的命!”
王氏本过来寒暄,听了也觉尴尬,脚步顿在原处。
往年她都是打着圆场,然后得众人一番夸的。今日,她却还是觉着厌倦了,年年说年年不变,不如不提了。
转身准备走时,那祝氏也被邀请了进内宅,二人打个照面。
王氏精神振作:“理姐儿早。”
祝氏答:“芙姐儿看好。时候也不早了,马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