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身心快慰着,也顾不得哄着这小妖精。

他从前怜她身子娇弱性事节制,可如今她已经是发育得彻底成熟,这丰腴的乳臀这杨柳般的细腰,无一处都是随便任他折腾的!

他便是放肆又放肆,她这些日子不也照样给受了么!

眼见男人没有丝毫怜惜,不似从前她稍一哭泣他便温柔了,马伶伶心里叫苦。不知是郎君娶了她便不知怜香惜玉了呢还是年纪大了对房事愈发需索无度了。

总归是她小穴被操得淫水止不住地流!一双腿是一直大张着长时辰地开始泛起了酸涩来!

哀求不过只能享受,她且主动把衣裳往嘴里一咬,一双手儿撑着褥垫上,上半身半拧成麻花状地侧躺着,呜咽呻吟声是愈发地放纵了起来。

石榴甜了(05)

男人可到底也是顾着青天白日的,他半生里看似循规蹈矩的,私下里花楼上得不少,那些个男女情事如何玩耍,他虽未亲自上阵过,可说实话,自己见过的学习过的着实不在少数。

就拿那三殿下,一生才华横溢,可偏就贪一个色字,在房事上没少干荒唐事。若是早些洁身自好,那皇位还用得着一个十三皇子来横插一脚?

而他尚九益看得多了自然在这私人情事上很是爱惜羽毛,便能平步青云直上,叫政敌无处可下死手。

而今,他玩着的这些花样,统共也就用在自家娘子身上,便是无所顾忌着。然后心里也是感慨,因此男人好酒色确也是有其道理可言说的。

动作虽说没敢闹太大,可次次撞击那也是极重,九深一浅的,搞得女人不知何时双手抓了那窗棂上,指间泛白可见用力极深。

马伶伶柳眉紧锁,暗恼夫君何时泄身,她这小穴吃不消了,一波波高潮已经是冲洗过,却久不见他喷出。

暗暗想着,终于也是听到男人低语:“吉儿,把腿再张开些,你夹的夫君太紧了!为夫不好使力!”

“那你何时泄……”

她还讲着条件。

他便凑到窗棂前将她一只手给扳下来,二人本在马车中间,早不知何时爬到了角落里。

他是粘她紧,她左右都躲不过。

五指与她交握着,他可是极温柔地粗喘气哄道:“你且听话张开腿子,不然我如何能射出?”

她听了觉着有些道理,便是乖巧地把腿一张,穴肉绞紧的力道一松,只觉男人又重又深地直插花心!惊得她豪无防备地低叫一声,随后是赶紧用另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唇瓣!

而男人则看似为最后的泄身做准备,次次插得又猛又深,女子便乖巧地拼命配合着,呜咽声里伴着泪花儿直淌!

她心里有期盼,再是难耐也受着,不敢叫不敢放肆的欢爱最是受折磨了,一心就只盼着男人快些结束!

可男人看着那般大力,极速的数百次抽送下又缓了下来,她那么配合地以为他射了,却又见他轻吁气,二人一身薄汗频出,也是不见他停下来。

她凭经验就知晓他还未射,暗暗叫苦,又不敢去催他,只从窗棂间又缩回了凳子前。

男人一手又漫不经心揉搓了一把她的乳儿。

他是强憋着不叫自己射,只觉埋在女人穴内属实是快慰极了,为了这快慰他就不想草率地结束。

可他是爽的,苦的却是一心盼他泄身的马伶伶。

她呜呜直哭,心里委屈,郎君日操夜操的不给她充足的休息时辰,她穴穴难受又疼痛!她双腿乏力又身子疲软,总之她就不想要了!

大公子停了下来,终于是舍得将自己的物什从她绵穴里拔出来了,那湿答答的粗长肉物上全是汁水捣成的白沫子。

他随意拿了块布往上一抹,女人瞧着那高昂挺立的物什,便是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