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一早起来替他们备妥了辎重,还是问了句马氏可跟随。
得了肯定答复,心里头又郁郁寡欢了起来。
正好三公子身子好些了,一早起来便唤王氏去伺候他,叫她亲自给喂食。
王氏心事重重地喂得那是十分地不认真,叫三公子生了气:“你这是什么样子?吃味我大哥带马氏去不带你去?”
王氏闷闷嘴硬回:“没有。”
三公子冷哼,她觉着旁人是傻子不成?
气得饭也不食了,叫她给重新弄些来。
王氏便也生气:“你若想吃,叫丫鬟给你做!我每日事忙,没功夫陪你闹腾!”
“你这就是吃味!”
可算是叫三公子逮着了机会讥讽她。
王氏少见地生了脾气,将碗重重一放,起身便走了。
三公子这回没再吵闹,从床上起来,叫丫鬟给他梳洗。
他一个身强体壮的好得也是快,人一有了精神,该干什么正事便藏不住了。
石榴甜了(01)
皇宫。
官家叫来了流敏公主,再次询问她与尚三公子的婚事考虑得到底如何?
流敏公主便回:“父皇,我不日前请了术士卜了一卦,说我姻缘不好,非得是那三嫁之命。还请父皇替我婉拒了这桩婚事罢。”
官家可是又追问:“哪个江湖郎中敢如此胡言乱语的?!你一个天家贵女的可是金贵,怎会有如此一生?!”
官家不快,可流敏公主终究还是下了决心:“余生我怕是难嫁了。若是父皇嫌弃我丢人,我愿意再回观里呆着。”
官家被刺痛,一颗心愧疚连连,便让宦官去给尚中丞传了准信,便是不再拖着耽误中丞之子的婚事了。
尚中丞回府将信告诉了主母尚氏,尚氏喜得当即就开始托媒人上门,定是要给三子结门好姻亲。
三公子得了信可是恼怒不行,他本借着公主打掩护,不叫自己娶媳妇,偏公主忽然不与他玩了,也是叫他极生气。
尚府发生的这桩事,已经出外游乐的大公子夫妇是不知。
临洲在胡京隔壁,不远,一日半的光景抵达。
大公子的婚假不多,他便又多请了几日,只为了陪马伶伶玩个痛快。
这四月的天气生得不冷不热最适宜外出游玩。
马伶伶因出远门,那可是开心到不行。
可是她开心没多长时候,便又是叫起苦来。
只因大公子在马车里搂着她闲来无事,便又要与她欢好。
“左右是丫鬟不在车上,我老早便想尝试一番。”大公子扯着马伶伶的衣裳,说话轻声细语的:“听人说这叫刺激。”
马伶伶很不愿意,车夫还隔着门赶马呢,她说话都压得低低的:“再是刺激,这光天化日的……”
一双小手配着一张脸很是不情愿。
大公子便又说道:“可我们若总在床榻上是会腻的。”
马伶伶最是怕听到这句话。
大公子可与临哥儿不同,临哥儿生来除了家境一切平庸,又天生不举,因此与她般配,她也从不担心他移情别恋。
可大公子生来便是极优秀的,又床功了得,成为他妻以后她凡事都矮了无数头,这抬不起头的姻缘里自然是对他百依百顺的。
就拿这房事,过去他便是数年不碰王氏。起初她是高兴的,那数年的纠缠里大公子因身份暧昧克制,也没叫她看清楚他原是个需索无度之辈,即便是说出去了恐也是无人相信,叫她有苦难言。
今日他一时兴起,又拿话儿来堵她,马伶伶可不想新婚不久便如王氏一样坐入冷宫,再是不想还是得依了。
于是女人衣裳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