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一双手在水里搁在自己的双腿上,她有些痒,有些疼,唤着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想他停下来还是更用力些。

男人唇舌一个花儿接一个花儿地吮出,雪白的香肩上,细长的脖颈上,就是连那锁骨间,密密麻麻地,他很耐心地吮出一个又一个。

三年未被碰过的身子,情动如此激烈,马伶伶只觉在这样的麻痒下,她双腿间蜜穴里清潮泛滥,一股又一股的爱液浸出,汇入了热汤里。

欲望如果不想就不会涌动,现在想了,身子也传达指令到她脑海里。当男人的唇舌吻上她的胸口,隔着那鸳鸯肚兜,她是多少饥渴盼望着他能用双手替她揉下雪乳。

她的乳房又胀又痒,肚兜顶端悄然顶立着两颗小小的突起,那是乳头情动,想被爱抚想被吮吸。

她情不自禁地微张红唇,丝丝难耐的呻吟小小地溢出。伴随着男人将吻落到她锁骨处时,她把胸脯挺得高高地。

只为他能瞧见她不好意思说出口的饥渴,然后心照不宣地如她所愿。

自然的,聪明的大公子哪里会看不出,他可远比她还了解她的身子。她可以不想不要的前提是他未勾引她。

一只手悄然爬上她的椒乳,隔着丝绸织就的面料,手心里是滑嫩与饱满弹性的触感。叫他忍不住地多揉搓了两下。

然后女子急促地哼哼,一时的难受与满足纠结在脸上好不动人。

男人瞧得仔细,他多喜欢她的情动,那般美丽又狰狞的独特美感。

“吉儿。”他柔柔地唤她,将她肚兜儿的绳子给扯开,雪乳再藏不住的风情万种展露。白皙,饱满,挺俏。

生育两子的乳房一次比一次大。他受蛊惑地低头张嘴含上一点乳肉轻啃。

马伶伶只想他吮她乳头,最好是狠狠地吸,用力地咬。

只是他好似为折磨她,慢条斯理地磨磨蹭蹭,那啃咬的力道是轻轻浅浅地连止个痒都做不到。

女子不悦,主动抬了手,在水中就着那湿滑的衣裳作底跪直了身子。

那饱满的椒乳如出水芙蓉的美艳销魂,一时叫男人看直了眼。

马伶伶喘着粗气,一双莲臂主动抱上男人的脖子,低着头情欲的眸子直勾勾瞧着他,“大伯……”

“你还如此称呼?”

他的手漫不经心地轻握她酥乳,偶尔用指腹磨砂那顶端的乳头。不一会儿便叫那乳头变得极硬,他便又两指一捏一揪,只听得女子哼哼着缩了缩胸。

瓜熟蒂落(86)

这一缩一扯间,那乳头可禁不住折腾,一时痛得女子惊呼。

他一惯不舍得她半点难受,手劲一松,倒叫那被揪长的乳头给弹缩了回去。

马伶伶抬手轻捂住自己的乳房,被他弄得酥乳疼痛,一时惧着抱怨道:“你弄疼我了。”

“对不起。”男人从善如流道歉,大手直接盖在了她的小手上,借着她手一握,那好似她主动揉搓自己乳似的。

马伶伶咬唇瓣,害羞间他勾了她腰贴近自己胸膛间,她因为跪着,上身前倾,就只能手撑在他胸上。那臀一下也就高高翘了起来。

“吉儿,你称呼我什么?”

她含羞带怯一番后,呐呐开口回:“……夫君。”

她跪伏在他身上,一双腿置于他腿间,那水下高昂的物什只要稍稍一摸,便是粗壮地吓人。

男人仰头,动情地瞧着他的娇妻。她实在是美,三年过去他也不曾减少丝毫的钟情。一双眸子深情凝望,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小脸,已经洗过脂粉的脸摸起来好不粉嫩细腻。

指腹磨砂,最后游移到她的唇瓣处,沿着那唇型慢慢地画着。

马伶伶为他眼中情深而动容。

大伯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