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马伶伶想叫停时,男人已抽回手,舌头缩回并远离她,“吉儿,待你好了,我要夜夜疼爱你。”
马伶伶心肝儿一颤,双腿因想起他的物什而哆嗦。
男人又怜爱地亲吻她额头,“还有十日。”
大公子走了。
马伶伶身子虚弱靠在柱前,她那伤口大夫可是说了三月内不得行房。但她听出大伯不是为图那身下的快活……他是盼着十日后能光明正大与她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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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哥儿生在三月三,生母马伶伶生在四月中旬。按往常人家图个方便会将母子二人的生辰宴一道办了。但是碍着弦哥儿满月马氏还没出月子,因此她的生辰宴还是待她出了月子再置办一场。
中丞为以示看重儿媳,这寻常的生辰宴办得是不比弦哥儿的满月差多少,还不收礼。
这等子的风光在庶出媳妇中是少有的。往日多少贵女围着王氏转悠,如今皆隐有以马氏为首。
二十一周岁的生日宴辰上,少不露面的祝家千金也是来了的。
祝家千金如今也不过与尚大公子差不多的岁数,虽和离过又有包养小白脸的嫌疑,但因生得貌美仍广受欢迎。
“只是一品正室之后是当不得了,下嫁门户二品以下的还是可行的。”贵女贵妇们叽叽喳喳地围着马氏谈论着。
今日的焦点马氏伶伶可当真是风光美丽,满身珠宝富贵逼人。
都说马氏得尚府宠爱,如今这架势看来是不假。又闻这大房一脉多年无所出,所生嫡子生母亦是她。虽出身小门小户,却也华丽跻身贵族之后。
所以当得这些贵妇人与之多深交。
与那曾经的贵女祝枝理相比,那当真是风水轮流转。
马氏面上含笑与众人周旋,又暗暗留心观那祝家小姐。
和离过的女子当真是不招娘家人疼爱,祝家千金又是个高傲的,仗着美貌真当是寒冬腊月的梅孤芳自赏。
她耳听着旁人对祝家千金的奚落,再瞧那美艳女子风华绝代,心里暗暗轻叹。
却是有人提及多年前尚大公子与祝家千金的相亲旧事。
“我瞧着这祝枝理怕是旧情难忘?”
“和谁?”
“益哥儿呗!”
马伶伶的耳朵竖得老尖。
有女子压低声音尖叫:“瞧呀!那是不是益哥儿?!”
石榴结果(19)
大公子走哪都是如那太阳一样瞩目的人。
妇人们的视线自然地寻了去,便是隔着一条小河瞧到了祝枝理与大公子对立而站。
马伶伶的心有些好奇,她不由起身:“去瞧瞧他俩聊什么!”
小杨夫人拉住了她,“让丫鬟去听!”
祝家千金轻轻福身,行了个礼:“益哥儿。”
大公子回了礼:“祝小姐。”
“大公子是特意来寻我的?”
“小姐是知道了。”
“远远地便瞧到你朝我走来,我猜是有事情寻我罢。”
“小姐聪慧。”
“那让我再猜猜,公子寻我可只会为一事。”祝家千金故作停顿与猜测:“为着三殿下来?”
“小姐该是为肚子胎儿着想,三殿下是愿给予一个名份的。”
祝家千金看着大公子,忽然问道:“倘若他有大公子这高亮的气节,我自也是欢喜。”
大公子谦虚回:“小姐过赞了,我怎可与三殿下相提并论。”
“倒也是。他的品德若一论之那是辱你的。”
大公子面不改色,“今日我也是来作说客,三殿下的心意是实足的。”
二人说话间见有丫鬟路过,便默契地不再开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