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氏笑道:“谁让我们二夫人是最大东家呢!”

马伶伶倒显得淡定,“还是拖阳云兄妹俩看得上我。”

这话小杨夫人心里听得舒坦。“稍后我们便得去挑选铺面……”

夜幕降临,一直到戌时末,二公子方小心翼翼带着夫人回程。

马伶伶连打哈欠,二公子将她搂进怀中,“吉儿你可真是吓人,不声不响和庆氏挣了那么多的银子!我却是一点风声都不知!”

“你那嘴里藏不住话,我若是成了还好,若失败了倒让人笑话了!”

“谁笑话你呀?”二公子不解。

马伶伶不与他详细说,只道:“回府了莫多提,若长辈追问便说我挣了些散碎银子罢了!”

“我家吉儿这般厉害,我为何不能替你宣扬一番?!”

“我可不想财露白。若兄嫂爹娘知晓我发的是难民银,他们怎么瞧我?!再且,我挣这一次也是托的运气,突发一笔横财罢了。”

“我知道了,回府后我谁也不提罢。”

马伶伶满意,抬头亲了夫君那秀美的尖下巴,依偎在他怀中说道:“我做生意尽量莫多提,毕竟谁知晓自己能做得多长年月。总归不过是替我们夫妇挣些家用。自己银多,用起来也舒心些。”

“好。”二公子低头亲额,“夫人说了算!”

石榴花开(43)

马伶伶夫妇在府门口遇上刚应酬回来的大公子,大公子略醉,瞧他二人这般晚,一愣,“你们去何处了?”

马伶伶抢先答:“与小杨夫人一道吃了席,回来得晚些了。”

一旁二公子直点头。

大公子见此也不好多问,他们一前一后进府。

马伶伶夫妇走在后,二公子压低声音凑过去道:“我哥好似有女人了。”

马伶伶一惊,脸色不大自然。二公子又赶紧道:“好是一个青楼女子,近日他去得多!”

她当即松口气,又道:“回去说与我听。”

不想大公子耳尖,淡淡回头瞟了他夫妇二人一眼,道:“少碎些嘴皮子!”

二公子不惧,“你瞧,他都没反驳,定是真的了!”

马伶伶跟着点了点头。

二人行了一段路,在各自院落前分别。

二公子憋了一肚子的话与夫人说道:“那女子生得标致,我也是看到过的!”

“你什么时候又去逛的花楼?”自打自家郎君不举,马伶伶是从不再操心他纳个小的回来。

“就前两日。”二公子替夫人脱衣拿棉鞋,“都是一群人去玩的,我也是看着大哥才跟去的。”

“大伯是该纳妾了罢?爹那里应是催得紧。不过青楼女子能进府么?”

二公子摇了头,将马伶伶扒得只穿了肚兜儿,那白嫩嫩的身子可是迷人眼。“水好了,我们一道泡澡。”

马伶伶打着哈欠去澡间,夫妻二人一前一后入了澡堂子里,二公子抱着马伶伶,毛巾擦着她脸,“吉儿,给我亲亲。”

马伶伶将脸抬高,任夫君的吻如雨点落下来。她这身子一直是憋着的,好不容易熬过三个月,便是夜夜由着二公子替她疏解。

那二公子也是读了不少淫书又听了不少夫妻情事,怕着马伶伶去偷人,夜夜卖力地用唇舌与手已成了常态。

眼下,他是熟门熟路,一只手握上那因孕而日渐肿大的椒乳,似面团儿般有韵律地揉搓着,不多时小妇人便口吐喘息,小脸潮红,身子极快软成了水。

“阿临……”马伶伶难耐地张开双腿,她欲望来的汹涌。尝过情事的身子哪里经得起刺激,又知晓夫君也能令她爽快,她便回应得热烈。

二公子的手探入那女子密处,指腹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