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前大门处,大公子顿了下便将她往屋里拉去。当即马伶伶吓得魂飞魄散,扯着门框不走:“我不进去,我要离开这里!”可她那点气力哪里比得过他、硬是被男人拉了进去。妇人身子进了心却没有,正欲吵闹,男人先把门关上,还说道:“你莫吵,若她们没走远你这一闹便捉奸在床了。”

他每回话都有理。她见他关好门,还再加句敦肉继:“我们便在这屋里坐坐,稍晚些再走。”她若再信他,便名字倒过来念!万分谨慎地与他隔开距离,“大伯,你留在这屋里莫出去,我眼下出去了即便被撞见了也不担心了。”

他转身看着她,那胯间小帐篷仍是高挺,面上纵是再沉稳也掩不去那眼底未满足到的欲念。

她看得心惊,他说道:“吉儿,我还未满足,你不许提裤便不认人。”

她又不是那负心汉!她恼道:“大伯,我们不可以一错再错了!”“你刚才不快活么?”

她咬唇,犹豫间的沉默已能说明一切。她想着刚才二人不知羞耻的屋外偷欢,那等刺激此生怕是难以忘怀,可她不能!“我是你弟媳。"最终她开口时带着些许的哀求。他不吃硬,她便只能服软,“大伯,求你莫毁了我……”

他已来到她身畔,她没躲,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哀求着他。若是欢喜她又怎舍得令她为难?

他伸手搂上她,见她并未反抗,这一刻她好似认命般。他心头一阵快慰,说不出的满足感与愉悦,让他轻轻说道:“你总得让我泄了身子罢。”

她的视线不由移下,他故意用那物什隔着衣裳来顶撞她。

她身子本就酥软未退,被这般一撞,自是双腿发虚站不住了。

他登时双手搂抱起她,她怕摔,又赶紧搂他脖。他虽未言语可那举止间却是足见兴奋!搂抱她高举过头顶便是要往那床上去!马伶伶呼吸急促,面上欲色挣扎着轻闭上眼!她今日与大伯一番缠绵半推半就的已是说明她立场不坚,身子也非贞洁必守,可谓身心皆已背叛了夫君!

一错再错自己真是无颜面活在世了!男人将女子放到榻上后便俯身猴急地亲向她脖子,一双手托着她胸乳下沿往上推挤!“大伯一一”马伶伶着急抗拒着不愿与他亲热,他猴急得似好色之徒,“你可得答应我,若我今夜满足了你,日后你便莫再纠缠我了!”

男人孟浪动作一顿,缓缓抬头,只见她眼里未有两情相悦的羞涩,而是万分屈辱。

石榴花开(31)

她待他……未必有他待她的情义在。男人眼底幽深,翻身坐起离去的那瞬间,马伶伶敏锐觉察到他的不痛快……

他立在床前,那背对的身影透着丝丝落寞,莫名地让马伶伶心头一紧,略有些心慌。他未回头,只问道:“你觉着我待你如何?”马伶伶不自然垂下头,一瞬间的心虚,底气不足回道:“自是……极好的。”

他转了身,一系袍子松松垮垮系在身上,烛火在身后摇曳,他的面容在阴暗里若隐若现,说不出道不明的一丝冷与邪,“那我因何如此待你?”

她心头一紧,这突然冷漠的大伯不似她认识的那位脾气好的大公子,她像被宠坏的孩子做错了事,只一味心虚与逃避:“…为……”轻咬唇瓣,她似犹豫不决:“我肚里的孩子……"话落,她头垂得不敢再抬起来。那模样,好似连自己也不信。

“你当真觉着是如此?”他双目紧盯着她,略有两分咄咄逼人:“从前我待你如何?”马伶伶更是不敢吱声,他从前待她,不说百依百顺,也是有求必应的。

“你说出来。”他语气略重,透着寸步不让:“我过去可是因你肚子而待你好的?”马伶伶双手在凉席上轻抓,她抬头望他,逆光而立的他浑身透着一股危险的疏离,好似她说错一句,他便毫不恋情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