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男人一声呻吟,抱起女子的臀时轻揉瓣肉,皱眉难耐低语:“吉儿小心肝可是尝到肉香的美味了,这般情不自禁地勾引夫君,等会儿可是得叫你求饶……”
她迷糊的脑子哪里管得住他的淫秽之词,只一味身子乱扭,大张的腿儿尽可能地敞开穴肉,容他更多地深入。
男人一路低哼着一直缓慢往里挤,月光下,他那狰狞物什堪不过入了三分之一,余下的大半浸着女子的淫水儿晾晒在外面。
“吉儿宝贝……你这穴……夹得夫君好美!哼”男人气息不稳,鼻音沉重,不知是女子的穴小还是他属实过大,只感觉这物什被那肉壁儿吸绞得身子一阵阵地发麻酥痒,本能地挺腰后撤,肉物拔离抽出间又原路返回插入!
女子哀哀低叫,声音丝丝勾魂,似痛苦又似快慰的,细致的柳叶眉挤皱在一块儿。
她脑袋一摇,指甲再从他胸膛上一抓,血丝顿时从划破的皮肤里溢出。
男人激情中并未觉察,只是将女子那手上的缎带解开,此时她的力量不值一提,无须再提防。
石榴大树(51)
她得了空的双手不再一味地推拒,手指握抓男人强劲的臂膀,那坚硬如石地触感让她误认他是郎君,便柔媚浅叫:“夫君……吉儿难受……吉儿受不了了……”指甲用力间又是数道刮痕血溢。
她嘤嘤哭泣,他的物什撑得她那小穴好难受,可是又捅得她好痒痒,她实在是说不出那销魂的滋味儿。
他闻声,将她臀儿抵得更靠进自己,随后胯间物什轻轻浅浅得插入抽出,听得她在身下乖乖巧巧得媚叫,知晓她终于褪却了疼痛开始享受物什带来的欢愉。
可是当他一个得意稍稍深入插入时,她便再度难受哀求:“夫君痛……吉儿不要了……”
他只得忍得满身汗再耐着性子如老牛推车慢慢磨。如此反复近百次后,她再得了趣味儿身子如无骨一般绵软,那穴里也是被操出了涓涓细流浸湿着他的物什。
被那浸满淫水的穴儿夹着的物什有了充分的润滑后不觉间已入到了穴底,还剩了小半截的肉身再进不得。
无法入根便不够尽兴,可女子却是早已被胀得穴满肚大,随每一次男人抽出插入她都难受,无数次地低泣着她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