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吗?”

景眠:“不知道。”

先生没有告诉过他。

杨帆那头似乎找了找,犹豫道:“任总外衣兜里有一把钥匙,不知道是不是……我先让余年送回去。”

景眠答了句好。

电话挂断后,果然没过二十分钟,余年的车就开进了小区。

景眠开了门,余年穿过小院子,在玄关换鞋后,刚要上二楼,便看到景眠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衣,脸色有些白,声音也带着点鼻音,闷闷的,一看就是刚退烧后的模样。

余年一拍大腿,迅速折返回来,说:“景先生,你病才刚好,穿这么少可不行,任哥特意叮嘱过我们……现在正好季节过度,发烧感冒都容易反复。”

他一边说着,连忙把手里的外套给景眠披上。

外套很大,即使披上肩头,下摆也垂到了大腿根部,只能堪堪露出指尖,景眠有些怔愣地低头,喃喃道:“好像是先生的…”

“对,是任哥的。”余年笑了笑,道:“钥匙在任哥外套里,我就一起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