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吗?”
宋羡阳咳了一声,默默把虾摁回红毛餐盘上:“镜子,你先放下……AUB那帮成员看着呢。”
“他们吃过好几次了,当然见怪不怪。”红毛耸耸肩,回到餐桌坐下,戴上手套就开始剥虾,不甚在意道:“再说了,那帮人那看的是我吗?明明就是眠眠。”
Sheep刚入队半年多,一直没露过脸,一个新人跟着战队赢了这么多场,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大厅用餐,AUB成员们不好奇都难。
宣城看着自己招来的这名小队员,怎么看怎么稀罕。
景眠正吃着蓝莓蛋挞,莫名被提到名字,咽下的动作一顿。
“你吃你的。”
说话的是岑弦,他靠坐在椅子上,一颗泪痣悬在眼尾,颈项修长,他叫住路过的服务员,侧耳道:“麻烦和那边说一声,再盯着我们队小孩儿看,按秒收费。”
服务员笑了笑。
只是这时,从门外走进一个身影。
尽管脚步声不大,却引起了人们注意,大概是来源于对方无法忽视、隐隐铺面袭来的气场。
抬眼看去时,那人一身黑色,身着直挺宽领的纯黑冲锋衣,金属拉锁与下摆相嵌,边棱流畅,睫毛下的瞳孔淡淡睨来时,如同淡蓝色的海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