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短,伤口太远的地方还够不着。

但这一次,为他上药的是任先生。

景眠反应过来,任先生似乎发现了自己手心的伤。

那是他回来时不知不觉间,因为过度的攥紧拳头,指甲陷入皮肉后留下的伤口。

用消毒棉球占了碘伏,量不算太大,任先生尽管动作利落,最后落到手心上的时候却很轻,景眠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会有点疼。”

景眠点了点头,道:“没关系。”

碘伏落在创口上时,强烈的刺激性让颈肩微微皱起眉头,但却一声没吭。

很快,棉球被拿开,取而代之的是擦拭的酒精,任先生的动作很快,没等景眠感到相应的不适感时,手心已经被柔软的绷带包绕,一圈又一圈。

景眠心里暗暗的想:

这世界上好像没有任先生不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