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最冷的时候,说话时嘴里直冒白气,庄一凡的烟也有些潮了,他闻言直接把烟头往地上一丢,用皮鞋踩熄,皮笑肉不笑道:“陈恕,你一句话就想和我哥分手,说踹就踹,连个交待都不给吗?”
陈恕闻言轻扯嘴角,不免感到了几分讽刺:“交待?你和你那些前任分手的时候,有给过交待吗?”
“你!”庄一凡顿时一噎,难免有些恼羞成怒,“那怎么能一样?!他们怎么能和我哥比?!”
陈恕:“哪里不一样?那些人比你哥缺个胳膊还是少个腿儿?都是分手,还能分出个花来吗?”
庄一凡咬牙切齿,总算放弃和陈恕斗嘴:“我不管,你今天必须去见我哥,把所有误会都解释清楚!你知不知道他这段时间变成什么样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喝酒不要命不说,天天还跟神经病一样盯着蒋家的产业围追堵截,宁愿倒贴钱也要把他们搞垮!外人都说他失心疯了!你但凡还有点良心,立刻去跟我把话说清楚!”
他说完攥住陈恕的手就要把人往车上扯去,陈恕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周身寒风凛冽,将他露在外面的皮肤吹得有些泛红:
“该说的我都和你哥说清楚了,没什么好解释的,你把段成材放了,这件事和他没关系,如果被你哥知道你在外面瞎胡闹,他只会更生气。”
庄一凡冷冷看向陈恕,眼神一度有些骇人:“我让你去见我哥你啰啰嗦嗦的不肯去,现在又搬他出来,怎么?吓唬我啊?!”
他语罢气笑了一声:“你们俩可真不愧是同学,都这么薄情寡义的,难怪能玩到一堆去!我告诉你,段成材的事是一码,你和我哥的事是另外一码,他上次逼得陈楚尧住院割腕,这笔账我还没和他算呢!”
庄一凡语罢打了个响指,身后的面包车门就哗一声打开,丢了个人出来,赫然是在校门口被堵住的段成材。
陈恕见状心中一沉,立刻上前把人扶了起来:“段成材?你没事吧?!”
不是他太过紧张,而是陈恕上辈子就在庄一凡手里吃过苦头,他丝毫不觉得对方收拾段成材的时候会留什么余地。
不过好在段成材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扔下来的时候摔了一下,他在陈恕的搀扶下站起身,然后摇了摇头:“我没事,你别管我,赶紧回学校……”
陈恕眉头一皱:“先别说话,我带你回宿舍。”
他语罢扶着人就要走,肩膀却被庄一凡一把攥住,对方似笑非笑,摆明了是要找茬:“我有说过你们两个可以走吗?”
陈恕瞥了眼自己的肩膀,心想庄一凡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上辈子来这招,这辈子还来,冷冷开口:“松手。”
庄一凡:“老子就是不松怎么样?怎么?你还想和我动手……”
“砰!”
他话未说完,整个人天旋地转,被陈恕一个过肩摔撂到了地上,登时发出一阵惨叫。旁边的保镖见状一惊,连忙上前把庄一凡从地上扶了起来:“二少,你没事吧?!”
“没你妈个头!你来摔一个试试?!”
庄一凡气死了,自己哪里请的这些保镖,一点职业素养都没有!他龇牙咧嘴从地上起身,指着陈恕和段成材怒道:“给我堵起来,别让他们跑了!”
他今天过来就是为了堵人的,保镖至少带了五个,一声令下,那些人立刻冲上前把陈恕和段成材围了起来。偏偏现在是大清早,街上没什么行人,就算有,看见这一幕也是不想惹麻烦,低着头加快步伐匆匆离开了。
陈恕见状识趣停住了脚步,他又不傻,干嘛一个对五个,用脑子想也知道肯定打不过:“庄一凡,你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