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他没老婆有什么关系?没老婆怎么了?吃他家大米了?再说了,他没老婆谁害的?

当事人栾然还是好久之后才发现席商沉改名了这件事,那天正躺在他怀里,枕着他的手臂玩手机,无意间点开了他的头像,才看见他的用户名是这个字,还挺不理解“班”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为了鼓励员工加班这么丧尽天良的行为?还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某句外文的音译?

栾然不懂就问了:“你的名字为什么改成了班?”

席商沉把直球这两个字牢记于心,翻着书瞄了眼她的手机屏幕,道:“那还不是因为栾小姐,你喜欢‘上班’。”

前两天有几个老总约着去打了场高尔夫,都是中年男人,都有老婆,席商沉是里边年纪最轻的,就听那些男人对自家老婆颇有微词,有一个嫌他老婆败家,沉迷买包花钱,还有一个说自己老婆沉迷追星,要给二十几岁的男生当妈,还要跟那些小明星见面,对他不闻不问。

席商沉听完笑而不语,这些算什么,还是他家栾小姐比较与众不同,沉迷上班。

栾然琢磨过来了,他的“班”跟他大门的密码是异曲同工之妙。

那天小桑还跟她说,席老板是万里挑一的好苗子,光看他那张脸,就把天底下的好词都想出来了,什么清雅如竹,温润贵公子,举世无双,翩翩君子,堆砌在他身上,只能说人不可貌相,就不能把席商沉想的太高雅,他是下流胚,栾然看透他本质了。

“我看你别叫班了,叫污黄还差不多。”栾然嫌弃的语气中又有些娇嗔。

席商沉轻轻笑了,搂在她肩上的大掌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与他对视,手指摩挲着她颈子上细嫩的肌肤,低声道:“栾小姐,你可以经常上上班,偶尔上上我,随时随地,都任你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