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干净。

“哼,你以为我会怕了你,连你的手都不敢碰?”

他一把拉住那只手,任由面前的人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一手托着他的人手是很稳,嘴也没闲着。

“伤口裂开了?谢九爷?”

“还能走么?谢九爷?”

“谢九爷,这院门上有道门槛,您可小心些。”

“罗庭晖!”想要一拳砸烂罗家的门,谢序行想起“罗庭晖”跟自己讨要修门钱的嘴脸,把攥紧的拳头硬生生停在了半空里。

“此番是我行差踏错,活该被你羞辱至此,欠了你盛香楼的,欠了罗家姑娘的,事成之日,我必百倍偿还。”明明是恨急了,气急了,此时的谢序行说话却又渐渐沉稳下来。

“只是我手中如今有极要紧的东西,必要无声无息交到穆临安的手里,偌大维扬城中,唯有你盛香楼处于市井消息通达,又能与穆临安联络而不令人生疑,且能为我的身份做遮掩。应承了你的好处,我必分毫不少地给你。”

缓缓站直身子,谢序行抬起手。

“事关重大,我不能说那东西到底多么要紧,只能说锦衣卫十几位兄弟被坑死在南河岸边,我得了他们的嘱托,得让他们尸骨还乡。”

他忍着痛楚弯下腰。

“请罗东家助我一臂之力。”

院门外,常永济刚刚从院墙上翻下来,想要给自己主子上药,就看见此景。

凉凉的月色铺洒在屋檐角、砖石上,他家主子和罗东家各自站在房门前,身侧就有摇曳灯火照亮的窗棂。

提着灯笼的罗东家站着。

他家的主子弯着腰行大礼。

想了想,常永济又转身从墙头上翻了回去。

消息可以探,主子的热闹不能看,快走快走。

“谢九爷,您愿意掏钱,就是主顾,我是开店做生意的,主顾知情识趣不折腾,老老实实等着上菜,我自然也是笑着迎客的好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