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误公主三餐,也任由你调派差遣。”

沈揣刀连忙躬身行大礼:

“蒙受公主此等恩典,草民必在办宴一事上尽心竭力为。”

起身,她又拜谢庄舜华:

“多谢庄女史奔波传话。”

庄舜华神色淡淡,看了那些行宫原有的庖厨一眼,她又看向沈揣刀:

“你一直在民间市井,不懂宫里的规矩,我身边这位是凌女官,从今日起,有她跟着你,若是你遇着什么麻烦先问她,省得再乱了规矩。”

这话是嫌弃,又是在提点,沈揣刀又赶紧再谢:

“多谢庄女史周全。”

庄舜华转身要走,沈揣刀又请她留步:

“庄女史,不知我若是想要出行宫,是个什么章程?”

庄舜华看她一眼,从腰间解了一块鎏金腰牌。

沈揣刀接过腰牌,又笑着看她。

“又有何事?”

“庄女史,早闻您博闻强识,学问极高,敢问您可知道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吃食?”

“古怪吃食?”

庄舜华徐徐转正身子。

“何等古怪为古怪?将草料给牛吃下,再把牛胃取出来炖汤,可算古怪?”

没想到庄舜华这等正经人竟然随口就来了个大菜,沈揣刀的眼睛都亮了:

“庄女史,可还能更古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