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打伤了,杨家长辈必不会轻饶了他,相较他这错处,杨锦良是为了给杨家谋财,用的手段也是寻常手段,只不过是得罪了公主……这么算来,杨锦良会受重罚,终究不像杨锦德被长辈所恶,我若是杨家三夫人,现在怕是要急死了。”
看了沈揣刀一眼,穆临安点点头:
“正好,三人都焦头烂额。”
沈揣刀忽然抬起头看他:
“穆将军,这不会是你所为吧?”
穆临安愣了下,仿佛听到了什么怪异之事似的:
“沈东家你怎会这般想?”
“也对。”沈揣刀点点头,“穆将军你是个直性子,比起用这等手段,你倒宁可将那杨家兄弟都打断一条胳膊,要是谢九那就不一样了。”
穆临安点点头:
“谢九一贯在这等事上费心思,要是他在,那三人定是都会更惨些。”
想起谢序行是如何对付无赖的,沈揣刀笑了下,说:
“我记得他去了锦衣卫的北镇抚司……倒是个能让他精进手艺的好地方。”
夕阳西下,沈揣刀揣着小白老走了,穆临安一个人牵着一黑一金两匹马回马厩。
“果然,还是打断他们俩胳膊更好些,这般算计不合我的行事,难计轻重。”
他跟自己身旁的两匹马说。
“还得写信告诉谢九,告诉他杨家两兄弟要对沈东家不利,要夺了月归楼,还要强纳了沈东家做妾。”
走着走着,黑色的靴子停在了浓绿的草地上。
“我是不是有事一直忘了告诉谢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