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小孩儿嘴上说的极好,说要承本座的衣钵看?好这座峰,实际上是?个?出任务前还要趴在师尊背上撒娇耍赖的小姑娘,嗯?”

宁淞雾顶着?发烫的双颊阖了阖眼睛,松松叹了声,“师尊,若是?发生?什么事情……”

“我就在山上待着?,能发生?什么?先前留下?的内伤好了很多,结界昨夜也方才修补过,能用很久的,你这家伙,要出远门了反倒在这儿担心我?”

冉繁殷说着?,侧身来坐,倚在她肩上的人顺势滑落,躺在她的腿上,被她捏住挺翘的鼻子轻轻晃着?。

【师尊的眼里,好像有碎金。】

宁淞雾看?着?那双弯着?带了笑意的剪水秋眸,任由她捏着?鼻子乱晃,心底忍不住一遍遍感叹着?。

特别是?此时?此刻,一点点金色自窗框钻了进来,恰好落了一点在水眸之中,就好像碎金融入其中,一点点匀开,闪着?粼粼金光。

【好好看?,舍不得看?不到?。】

宁淞雾这般想着?,挺身,忽地抢了呼吸过来,一手撑着?床榻,一手勾在侧颈,长睫扫在一处,带着?几分痒意。

许久,直到?钻入屋内的金色又从窗边溜走,宁淞雾松开这点呼吸,转而埋入怀中,轻轻蹭了蹭。

也許有些事情的開始無需什麼特別的理由,僅僅是?一場不會離開多久的淺淺告別,也許是?長吻後帶來的熱意,也許是?輕輕蹭在身前時的幽幽淺香。

總之一雙不算很乖的手忽然?便帶著懷中軟玉坐在自己的腿上,聽著一陣驚呼,輕輕笑了笑。她沒有繼續蹭著身前,反倒是?埋首側頸,輕輕咬噬著被白髮掩藏的耳垂,直到?兩端都一樣的滾燙紅透。

紅色從耳根一路蔓延到?脖頸,血脈躍動之間,紅色便更為鮮亮,隨著呼吸的輕顫而在秀白的脖頸之上輕顫,呼吸微停的瞬間,這些紅痕也沉了一瞬,下?一瞬便更為歡快地躍動起來。

冉繁殷輕歎一聲,推一推這個許是?離家的彆扭心思上來的姑娘,“只剩一個半時辰了,你要讓罗笙她們等你嗎?”

女孩鬆開口中香玉,微頓,道:“足夠了。”

什麼虎狼之言。

她一開始還會羞澀一番,如今堪稱厚顏無恥。

冉繁殷的聲音裡帶了氣音,落在肩上的手微微收緊,“一會兒要送你走,不想換了。”

畢竟這身紫色薄衫也算是?她最喜歡的衣服之一,昨日特意收拾乾淨了,用來送別。

“好的,師尊。”

前襟被輕輕撥開,分外小心翼翼,確實躲過了一撥又一撥的侵襲,保持著岌岌可危的乾淨。

冉繁殷有些暈,有些迷糊,她想:宁淞雾在這種時候總是?話少的,心裡話不少,但?盡是?些不能播的東西,但?凡露出來一句都會讓人覺得……該遭雷劈了。

偏生?得女孩總是?極柔和的,直到?滑到?一手的软才強硬幾分,動作愈發快起來,心底的話也更為大膽,沒有任何阻隔地在冉繁殷耳旁響起,與真實的呼吸聲交在一處,讓人更是?暈乎。她身心具受撩*/撥,咬著牙,堪堪吐出二字:“衣冠……”

另二字由尚不能徹底鬆開咬著的東西的人自唇齒間瀉出,補全?了這句話,也加了幾分力道,直到?眼前人又颤抖着?在她身上勾出一道極美?的弧形,女孩鬆開軟香,又奪過呼吸,借這點微弱的氣息反復表達離別的難耐。

冉繁殷輕輕揉了揉她的頭。

雲雨過後,聲音也黏了幾分,音調鬆軟軟搭在肩上,“發了汗,還是?洗洗吧。”

宁淞雾埋在女人的肩窩之中,悶聲輕嗯,沉頓良久方才起身,喚來靈物先二人一步熱好水。

【和在意的人分开是?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