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冉繁殷,师尊靠在她怀里笑的一口血气?一口空气?的,看的她心里直打颤,最后又被一双有点?凉的手按在心口,听那人软了声音道:“眠眠不会揍你的,她最多会揍我。”
“……”
【这是什么?神奇的安慰人的方式。】
冉繁殷又笑笑,道:“再说了,徒儿的剑意?我也见?识到了呢,好浓烈的守护之心啊……守一守你自?己,不可以吗?”
宁淞雾诚实道:“不知?道,以后可以试试。”
那都?是在入城时发生的事情了,这会儿,屋子里只?剩她们两人,倒也……有些太安静了。
冉繁殷讲完那句话后,体力便有些不支,坚持着清醒了一路此时此刻安定下来后反而有些困,靠在床头,昏昏沉沉就睡了过?去。
宁淞雾外出要了水进来,回来便看到本就苍白的人有些不太安宁的睡颜,坐在床边,又握上女人的手,放轻了呼吸,仔仔细细描摹着这张她已经看了很久的秀美容颜。
苍白,单薄不必多言。
但从冉繁殷反过?来问她一句后,宁淞雾陷入了另一种思维方式中
若是要亲,该怎么?亲。
这个她从一开?始就想干的事情,居然有一天真的可以落实了。
虽然这样想略有些登徒子了,但是……是师尊先提出来的!跟她关系不深!再说了,在心里想想也……没什么?吧。
【……算了。】
最终,宁淞雾还是轻轻叹了一口气?,压下这点?杂七杂八的心思,安置好送上来的热水后,扶着冉繁殷躺下,和着衣服躺在一旁,小心地将?冷冰冰的手、脚都?暖了起?来,又送了一缕灵力进入师尊的身体,小心地调整着。
这一路冉繁殷都?在忍着痛给自?己调整体内乱作一团的灵力,但仅仅能维持在不彻底暴走的情况下,这也怪她,毫无预兆地这样调动?灵力,尽数付出,从一开?始就注定要脱一层皮。